萧氏叹了口气,“你果真是在为这件事生气。我何尝不堵心,原以为萧柔断了腿没人要,往后我们便可安心靠着你舅舅这颗大树,从此高枕无忧,不用怕跟连似月争不过了。结果那四殿下却突然冒了出来,往后你舅舅定是大力地扶持萧柔的夫君,而你的婚约怕是最终会沦为你舅舅为萧柔的未来铺路的牺牲品了。”这一桩变化,让萧氏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连诗雅听了,猛地坐了起来,脸上露出惊惧的表情,她光顾着骂萧柔出尔反尔,倒没有想到这一层,“这么说来,我在舅舅那里已经失去利用的作用了我当连似月未来的牺牲品还不够,还要当萧柔未来的牺牲品不,凭什么我不要,我不要!”她说着,越想越不甘心,越发的激动,将床上的枕头泄愤般狠狠砸在地上。萧氏连忙按住她的手,道,“雅儿,你如今已经是县主,行事怎可如此鲁莽,若是被人看了去,要说你仪态不端,不配为一个县主了。”听到县主两个字,连诗雅才生生忍住发脾气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