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一张手帕,用手指沾了点墨水,开始涂着玩,随后揉成一团,双手合十,压在掌心里。
“你又在干嘛”兔几好奇道。
“这是祈福术,诚心祷告能获得好运呢。”
“怎么突然开始求神拜佛了,不是一贯信马由缰吗。”
“这不是为我求的,是为锦兰求的。不知道那个县令会不会对他滥用私刑,但只要我每天为他祈福,应该能保他不死。”
“你还真在乎那傻小子啊,瞧你之前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她现在依然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路上随便搭了个车,连人家农夫要去哪儿都不知道,兔几真怀疑她能不能在那小子被砍头之前抵达帝都。
“就算你及时到了,可你要怎么救他小命,他都已经认罪了,你还劫狱不成”
她就是真劫狱,也得人家愿意跟她走才行。可看那小子的样子,分明已经打定主意去死了。
“你错了,其实锦兰一点也不想死。”她笑道。
“你又知道啦”
“他不想死,可是他别无选择,因为对父亲的那份愧疚困住了他。”
“你既然这么想救他,怎么不狠狠的打醒他,还要让他去认什劳子的罪。”
“他是个孝子,我不能阻止他尽孝啊。”她理所当然道。
“切,还孝子呢……那你要怎么办。”
“不用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啦,等到了帝都肯定会有办法的!”她哈哈一笑,兔几被她彻底打败。
就在他们有说有笑的时候,忽然一道突兀的反光晃过她的眼,她本能的眯了一下双眼,眼前的画风骤然突变!
几名黑衣人伏击而出,驾车的老农也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把长剑,摇身一变成了杀手!
要命的刀剑从四面八方一同袭来,兔几吓得“哇呀”大叫,白玲珑一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