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束着发。
“好说……好说……”
他束发的方向仍然是逆向的,两道回旋之后,再将长发稳稳地固定住。
星河看着他,就像曾经无数次那样。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模样……他却不再是“那个人”。
“你为什么要回来”她再次郑重地问。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她第三次问了。
夜鸷再想回避,也回避不下去了!
他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说:“昨夜,忽然想起一件事。”
星河有些紧张,“什么事”
“想起……我确实有个生死兄弟。名叫……燕鸣。他依稀说过,要把妹妹许配给我。”夜鸷挑着笔挺的眉峰道。
想到燕鸣四处“许配”妹妹的往事,星河失声笑了出来。
她用力扎好包袱,往马背上一搭,感慨万千道:“他大约每遇到一个看得上眼的男子,都要把这话说上一遍。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那怎么行!他与我是袍泽兄弟,甚至很可能已经……为国捐躯。你既是他妹妹……又被他许配给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