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笑了:“其实这是个巧合。耶律祁在我面前喊了你的名字,而我一眼看见了躲在角落里的你。那一刻,我无比确定你就是迁湫。所以我让穆慈去追你,争取杀了你。”
迁湫挑了挑眉,“你听到你身上有咒术似乎并不意外。”
“当然。”容华点头。
迁湫问:“为什么”
容华笑了:“因为你是巫神庙的人。就算会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也不显得那么奇怪。”
迁湫点点头:“你和那些人很不一样。”
“哪些人”
迁湫掰着手指数:“耶律祁、胡伢、国君……还有叶济泱。”
容华只是听过叶济泱的名字,却还没有见过叶济泱这个人。
“听说他是你师傅。”
迁湫放下手,郑重点头:“是的。”
“在你们耶律国,可以直呼师傅的姓名吗”容华问他。
迁湫脸上含着笑容,只不过眼睛冷了一些,“他例外。”
从话语间,容华感觉不出迁湫这个徒弟对叶济泱的一丁点敬畏之心。
紧接着,也印证了容华的猜想。
“他死了更好。”迁湫这么说。
容华愣了愣,“怎么你恨他你不是他唯一的弟子吗”
迁湫笑的愈加灿烂,可是笑容有多灿烂,瞳孔深处就有多么的冰冷。
“是他把我变成了一个不正常的人。他死了,我就是耶律国的巫祭,那样……我才能得到自由。正因为叶济泱现在不在,所以在耶律国,能左右国君的人,只有我一个。”
这是一种莫大的权力。
他可以直接主导国君的想法。
如果说国君是一个标志,代表着皇族。那迁湫的身份,在国君之上,可以主导国君的思想,他才是这个国家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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