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天牢内,叶济泱依然被绑在刑架上。
他身上布满了伤痕,新旧都有,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了,勉强蔽体。
他低垂着脑袋,似乎是睡着了。
阮思礼进了这间牢房。净痕拿起一边的水桶,将叶济泱泼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纵然此刻是如此狼狈,可是一双眼睛还是冷锐。
阮思礼和他的视线对上。
“你徒弟叫迁湫”阮思礼在椅子上坐下,抖了抖衣袍下摆。
叶济泱的眸子一冷。
阮思礼好整以暇看着叶济泱,“对了,我还有件大事没告诉你。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了,忘了跟你说了。”阮思礼唇角挑起笑,“耶律祁死了。”
“驻扎在大岳西南边境的耶律军,全部被驱逐出境。反抗的,格杀勿论。”
叶济泱死死盯着阮思礼,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我说,耶律输了。”
“输得一塌糊涂。”
“你们的王子胡伢被擒,会被处死,为我大岳千百将士殉葬!”
“你们的大将军耶律祁,死了!死在西南边境!他的尸骨别想回到耶律国。”
就像燕荃的尸骨被留在耶律那么久,耶律祁的尸骨,最后会成为乱葬岗的一堆白骨,也许会事豺狼虎豹的食物。
叶济泱无法相信这一切。
就连刚刚听见迁湫名字的震惊都不在了。
他身上泛起凉意,从脚底蹿起,毛骨悚然。
输了
就这么输了
耶律祁和胡伢都死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阮思礼捻了捻手指,“对你而言,起码有一个好消息。你的徒弟迁湫跑了。”
叶济泱皱起眉头,“他人在耶律国,你们怎么会知道他”
阮思礼略微惊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