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的语速不紧不慢:“仔细想想,你们耶律国,有巫祭为神使,有耶律祁护国,你们王室,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
如果说先前那些话都是铺垫,那这一段,就是最后一击。
将胡伢心中那些自以为是的骄傲全部击碎,并且不给他任何反击的余地。
容华就站在他面前,以一个旁观者的视线,轻笑嘲讽着胡伢的所有。
他就是要将胡伢为之骄傲的一切全部击溃。他就是要折磨胡伢。他就是要让胡伢认清现实。
胡伢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无用之功。
想想那些死在战场上的大岳士兵,胡伢所承受的这些言辞之锋又算得了什么
顶多是心里难受的抓狂罢了。可他还可以多活一阵子。
容华轻嗤一声:“或许从一开始,你来到西南,就注定了无法成为耶律国的国君。你已经是被放弃掉的棋子了。还自以为自己有多重要谁给你的底气”
容华毫不留情的言语,就像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将胡伢千刀万剐。
胡伢的脸一点一点变得惨白。
南宫璇瞥了眼容华的后背。幸好他没和容华起什么大冲突,不然容华用嘴就可以把他损得找不着北。
容华挑了挑眉,“耶律军营还藏着某些人作为杀招吧。说不定,耶律祁提都没跟你提过。毕竟有用的人总比无用的人强。”
“不就是迁湫那个小杂种!他算什么东西!跟我比!他配吗!”胡伢向着容华大喊。
终于……从胡伢口中听到了一个从未听过的名字。
“千秋,耶律祁既然把他藏起来,不就证明他很有用吗”容华装作已经知道这个人、这件事的样子,不动声色将胡伢一步一步牵引到自己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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