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礼如愿以偿拿到了圣旨,他立刻在那封圣旨上印下去。随后,他一手拿着圣旨,另一只手拿着玉玺,并不再看一眼瑞帝。
阮思礼拉开门,即将离去。
瑞帝对他大喊:“放过他们吧!”
这个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的齐漠他们……
阮思礼微微侧过头,阳光洒在他脸上,镀了一层金光,“这要看新帝的打算了。”随后他迈步出去,阖上了殿门。
一室清冷,一室死寂。
只余瑞帝一人。
——
阮思礼手中的圣旨,当天就昭告天下。他站在大岳皇宫的宫墙上,用最大的声音宣读内容。
随后,礼部和太史令择定新日,举行登基大典。
七月中下旬就有一个好日子,经过反复推敲择定了那一日。
次日早朝,就有人表明了对齐溪身份的质疑。无论如何,齐溪都是最小的皇子,于情于理,他都不是名正言顺的。哪怕有玺印的圣旨,也让人觉得蹊跷的很。
对此,阮思礼十分淡定。
齐溪站在众臣之前,他的额头冒出一些冷汗来。执政这些日子,他还是第一次正面对上文臣的唇枪舌剑,言辞如锋刃,字字犀利,直插中心。
孟伏龄正斟酌着要不要开口说话,殿门已经踏进一个人来。
女人!
元珍很少如此盛装打扮,她头上戴着金冠,脑后的发髻上,垂着一排珠帘。一身绛红色,在这殿上,十分之突出。
没有人可以忽略元珍的存在。
元珍今日盛装,脸上的妆容细绘了许久,藏住她的虚弱,只将她最好的一面显露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以大岳皇室成员,表明立场。
“女子怎能登堂!”朝臣之中的质疑声不在少数。
“这是谁!怎么能明目张胆到早朝来!”
……
每一声,元珍都听着。
她走到众臣之前,然后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