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瑞帝来压阮思礼,那绝对是再愚蠢不过的事了。要说普天之下谁最不怕瑞帝,那肯定就是阮思礼了。
他根本就不把瑞帝放在眼里。
阮思礼勾起一边的嘴角,“南宫太保,你真觉得议和能给大岳带来安稳吗我只问,你如何能断定耶律国会同意并且遵守议和条约”他根本不给南宫翕机会,继续道:“我想以耶律国好战的狂放个性,只怕议和第一天便会大肆屠戮我边疆百姓!介时死伤怕是不计其数!南宫太保又能保证吗!”
说到最后,阮思礼的声音扬起来,掷地有声。
一时之间,朝堂上寂静无声,没人敢随意开口说话。
就连南宫翕也被震慑了一下,他极快镇定下来。
紧接着,阮思礼继续说:“我们现在讨论的不是如何躲避战争,我现在就能告诉大家,此战不可避!”他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这是昨日从西南领军施鸿景送来的信,已经能确认,大岳西南边疆附近的耶律国境边城大肆增兵!数量不小!”
他一双漆黑的眸,像是两把冰刃甩向南宫翕。
“按照上次安排的那样,继续实行。尽可能做好一切储备工作,绝对不能在后方成为将士们的负累!”
“听清楚了!”阮思礼厉声问。
“是!臣等听清了!”孟伏龄为首,诸位臣子躬身行礼,声音很齐。
南宫翕见事态已经不能由他操控,一甩袖子,直接大步流星走出殿中。
阮思礼的表情没什么表达,他看着南宫翕离开,没有阻拦。
“散朝!”
一声令下,众人退去。
孟伏龄才刚出殿门,就被净痕叫住,再度回到了太极殿中。
阮思礼直接坐在金座下方的阶上,黑色的官服和金红色交织的地毯形成对比。
孟伏龄站定在阶前,拱手问道:“不知丞相大人唤我,是还有什么事吗”
阮思礼双手搭在左右两侧的膝盖上,直白发问:“诸位皇子,你站在哪一侧”
那双黑眸紧盯着孟伏龄,只等一个结果。
孟伏龄的身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