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礼坐马车返回丞相府,从皇宫到丞相府这么一段路程里,中途在某个巷口,居然遇到了一波人劫车。
光明正大提刀拿剑,身手颇为矫健。
不过,在净痕的剑下,活不过多久。
阮思礼在车厢里稳坐如山,任由外面刀剑碰撞声不断,他的表情都没有变一下。
不多时,净痕掀开车帘,“大人,已经清理干净了。”
阮思礼抬起眼眸,展开笑容,“回府吧。”
马车行驶一阵,停在丞相府的大门口。阮思礼从马车上下来。净痕依然跟在他的后侧,做一个影子。
阮思礼向着东苑的方向去,走到东苑的门口,他脚步顿了一下,察觉出些许的不对。路过的婢女和侍从都有些奇怪。
他心里稍加思索就知道怎么回事。
他大步流星踏进东苑卧房,一开门,就闻到空气中缭绕的些许香气。
“兰舟!兰舟!”翠绿的鹦鹉待在笼子里,脑袋左晃右晃。
阮思礼抬手将鸟笼拿下来,递给身后的净痕,“拿到书房去。”
净痕瞥了一眼卧房里,垂眸,接过鸟笼,“是。”
净痕离开后,关上了门。
阮思礼步伐慢下来,向着里间走去。越过屏风,站在距离床铺五步远的位置。“谁让你进来的”
床上的被子摊开,被子下面隐约有一个人影,青丝墨发铺散在枕头上,跟浅色的被子形成强烈对比。
“下来!”阮思礼的声音冷了冷。
床上那人身子一颤,似乎是吓到了。
紧接着,那人慢慢从被子里爬出来,长发垂在脸前,让人没办法看清她的脸。
阮思礼的面色已经如同冰霜倾覆。
“……是……是溢香老板……让我来的。”那女子颤颤巍巍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垂着头。
“你知不知道,擅自闯入我的卧房,是什么下场”此时此刻,阮思礼的声音犹如鬼魅,无声无息缭绕在你的周身。似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