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对容华说:“二公子,今日,郡主也在调查谢氏一案。”燕铮那里有些人手,可是多数的人手还是要从陈英这里安排。
容华抿了抿唇,对陈英开口:不必管,任由她查。你只管盯着阮相,时刻盯着他,不要让他发现。
目前的证据证明与阮思礼有关,但是证据没有确凿。现如今,证据就由燕明珠去查,他该做些其他的事。
容华写了一张纸条给陈英,然后就让他离开。
至于纸条上写了什么,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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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东苑
净痕一身黑衣,浑身上下都是冷肃,腰间挂着一把长剑。他快步踏进书房,拱手行了礼,然后开口:“之前大人让我去查那戴面具的少年,我去调查了,查无所获。是燕荃在六年前带回镇国公府的,不知来历,燕荃也未对外说明。知道这个人存在的,知之甚少,所以,不可溯源。”
书桌后,坐着绛紫色衣服的男子,姿态优雅地卷起桌上的画卷。男子抬起头,眼中浮现笑意,“查无所获有意思。”
阮思礼站起身,缓慢从书桌后走出来。他背着手,步伐悠哉缓慢,声音不急不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查无所获呢是个人,就会有来历,就会有父母。他总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净痕低垂下脑袋,“是属下的问题,属下会继续彻查。”
阮思礼抬起手,拍了拍净痕的肩膀,“不必了,少年人,迟早会见面的。”
阮思礼只是觉得有趣。一个大活人养在镇国公府里六年,竟然没几个人知道。来历也不明,长相也不知,多么引人注意。
净痕又想起来另一件事:“前几日,圣上在长宁宫中会见南宫太保。南宫太保在宫中待了数个时辰,直到宫门落锁之前才离开。”
南宫太保,南宫翕,位列三公,正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