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姐就低着头,声音很小,她的手攥成拳握着,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她的脖子都染上了朵朵玫红,眼看就是害羞的狠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的害怕真的”
姗姗姐害羞的语无伦次。
我明白她的想法,任谁经历了今天这种事情,被身边最亲近的人出卖,都会感到由内而外的寒意,这种怕不是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那种瞬间的刺激,而是由心底滋生出的恐惧,那种越想越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她不敢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所以想让我留下来,可是她又怕我误会,认为她是在向我传递其他暧昧的信号,所以才会如此紧张和焦灼。
我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虽然我了解了她的想法,但是姗姗姐是不是对我的意志力有点太看好了
此时的她,衣服已然凌乱不堪,上身被扯开的痕迹她都没有处理过,高耸的胸脯将衣服撑起高高的弧度,而从扯开的部分里面,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牛奶般腻滑的沟壑。
姗姗姐似乎不知道,她现在这种状态,再配合上她楚楚可怜的表情,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
面对这样不设防的姑娘,还能保持冷静的,我只能叫他一声柳下惠了。
不过,眼下这状态,我貌似也只能逼自己柳下惠一把。
“好。”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柔声说:“我就在这里,我躺这一边。”
说完,我便和衣躺在了床上,我只占了床的一条边,剩下很大的部分,我们之间完全可以保持很宽的距离。
姗姗姐抬起头,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谢谢谢你,苏科长”
姗姗姐最后这个称呼差点把我叫乐了,我哭笑不得的说:“咱俩现在都躺一张床上了,你还叫我苏科长合适么叫名字就行。”
姗姗姐被我故意的调侃后,神态明显放松了很多,她樱花色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靥,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扳动了床头的开关,在轻微的响动后,黑暗再次将屋子吞没。
可是,这次的黑暗却不像平常那么凄凉,反而多了些温馨。
“睡吧。”我柔声说:“什么都过去了,等到睡醒了,就是全新的开始。”
我扯过被子盖上,仰头闭上双眼。
双人床就那么大,我们一人占据一头,中间的距离仍然没多少。
这么近的距离,加上盖着的被子,足够我闻到姗姗姐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说不清楚的香味,像是薰衣草和玫瑰花露混合在一起,总之这味道让本就蠢蠢欲动的我更加躁动不安。
发肤相近,呼吸可闻。
这说的就是我们两人此时的状态。
我本来有些困意,可现在这处境,我的困意早就被某方面的刺激给弄的一点不剩了。
姗姗姐的呼吸也有点急促,不知道现在的她是什么感觉,我在想一会儿等她睡着了,我是不是要去外面洗把脸冷静冷静。
正当我数羊数到了三百四十二只的时候,姗姗姐突然翻了个身,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苏阿叶,你睡了没有。”
姗姗姐是那种娃娃音,加上安水方言那种绵软感,让她说出话来特别的软萌。
我嘴角勾起一丝苦笑,刚才还好点,她这正好喷气到我的耳垂上,这不是要命呢么。
“唔刚要睡着。”
我违心的信口雌黄。
“啊对不起!”姗姗姐立刻焦灼的道歉:“我不知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赶紧睡吧,我不说话了”
我叹了口气,这姑娘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性格也跟小姑娘似的。
“没事,有什么话就说,我觉本来就少,刚才又睡了好一会儿,不怎么困得。”
姗姗姐犹豫了片刻,才叹了口气,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今天他真的找了别人来来”
她的话说的不清不楚,不过也足够我理解她话里的含义。
哎,女人啊
“嗯。”我轻声说:“他找的是法院的那个黄科长,你应该也认识吧,那个黄科长这段时间走的跟他都很近,估计打你的主意也不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