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儿时的记忆里,一直存在着那样一幅画面,那幅画面就是出自那部电影。
在一个寒冷的冬季,一个姑娘穿着一身火红的衣装,背着她的琴流落到了异乡,她有着惊世骇俗的灵魂,有着失去:“那会儿家里面管得严,我每次就会偷偷的跑到院子里,把鞋脱了,踩在草坪上。草地很扎,有时候会疼,但是我心里面却很舒服...因为那感觉...很自由。”
“我已经好久没这样了,偶尔来一次,感觉还真不错。”柳监用一只手将两只鞋拿着,另外一只手突然牵住了我。
“有你在旁边陪着,心里面踏实了很多。”柳监看着我说。
我怔了怔,没有回答。
我不知道柳监是什么意思,但总不会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吧...
毕竟她跟我...年纪尚且不论,这地位也差的太悬殊了。
柳监见我不说话,她笑笑将头偏了过去。
我们就这么一直往回走着,我偶尔会偏头偷看柳监的侧脸,她的脸颊精致,微卷的长发偶尔掠过白嫩的脸颊,微黄的月色仿佛将她的脸也添上了一层毛边,显得神秘又温暖。
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这样一个画面了。
“嗡,嗡...”
正当我享受这段时光时,突如其来的电话震动将这份难得的静谧撕裂。
我皱了皱眉,拿出电话。
又是方少白!
我现在非常想掐死他。
“干嘛!”接通电话,我没好气的吼。
“呦!这么大火气。”方少白笑:“叶哥,我不会打扰你办事了吧。”
“滚!”我咬牙说。
“哈哈,我就想跟你说一声,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随时都可以回来,还有,我们晚上什么也没看见。”
“速度滚!”我再次重复。
当我挂上电话的时候,柳监已经穿好了鞋。
而她脸上的神情,也变回了平日那个威严又亲切的监狱长。
她那双就好像是灰姑娘的水晶鞋,穿上和脱下都附带着变身效果。
我叹了口气,好像是错过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心中带着些淡淡的遗憾。
“柳监,咱回去吧。”我上前一步说。
“好。”柳监矜持的笑笑,举步向前走,步伐优雅,举止大方,挑不出任何毛病。
但我的心里面,却依然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