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张照片”吴一楠和蒋小敏异口同声。
“就是那张我做三角架的那张。”祈大友神秘兮兮道:“我给那个叫程叶的摄影师做三角架……”
“哦,是那张啊!”吴一楠突然想起,马上说道。
“那摄影师死了!”祈大友低声地说道。
吴一楠和蒋小敏都吓一跳,俩个人同时愣住。
祈大友说的程中就是陈全。
“你听谁说的”吴一楠首先反应了过来,看着祈大友:“是小道消息还是官方消息。
祈大友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是官方还是小道,工友们都在传,说程中在拍摄日出的时候,摔下悬崖死了。”
“不会吧”蒋小敏不无吃惊,看了吴一楠一眼,摇关头:“不会是假消息吧。”
祈大友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是什么消息,反正你玩相机得小心些啊,也别让人家欺负你,女孩子家家玩个相机的也不容易。”
祈大友的话有点零乱,吴一楠也顾不上去跟他念啐,脑子总是浮现出陈全的影子,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应该是个好消息,至少程叶去掉了一个被暗杀的心径。
祈大友走后,吴一楠立即打电话给洪峰,告诉洪峰陈全摔下悬崖的消息。
“峰哥,你想办法打听一下,消息的真假,如果是真的,咱们俩就可以喘大气了。”吴一楠说道:“咱们为程叶吊胆的事也可以放下了。”
“拍日出摔下山崖而死”洪峰再次地反问,似乎不相信陈全之死:“他就这样死掉了不会吧,他这么一个神出鬼没的人,他怎么可能死掉呢”
“这个消息也是矿区的工友刚才告诉我们的,我问他消息的出处,他也不知道。”吴一楠答道,看着窗外黑压压的一片,道:“明天我从侧面空白探探李明时旺的口气。”
“这个你千万别!”洪峰马上阻止吴一楠:“李明旺这么一个老奸巨滑的家伙,他会听出问题来的。还有,你跟小蒋也不要再跟工友打听这个事,一定要记住我的话,这个事由我来打听,我们那么多便衣在那边,不怕打听不到。”
“好的,我知道了。”吴一楠答道:“放心吧,一定听你书记的话,但是我们等着你的消息。”
于是,吴一楠和洪峰又扯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吴一楠把洪峰的意思转告给蒋小敏。
“吴哥,我们就听洪书记的吧,千万不要打听这个事。”蒋小敏看着已经没有抱扎的右手大拇指,一边吹着气,一边说道:“大老板那眼光一扫过来,常常让我不寒而栗。”
“他的眼睛很毒,那种阴毒太可怕了。”吴一楠答道:“你做他的秘书你得悠着点。”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的。”蒋小敏答着,一边吹着大拇指:“我不够他城府深,我就当他的徒弟好了。”
“呵,好了,睡觉了,今天我也有点累了。”吴一楠把话打住,忙着弄地铺。
地铺开好,看着蒋小敏还没有睡的意思,吴一楠说道:“睡觉吧,别太晚了,小心黑眼圈,有黑眼圈就不漂亮了。”
“可是,我的手为什么疼得厉害。”蒋小敏吹着拇指:“会不会真的发炎了”
吴一楠拿过蒋小敏的手看了看,道:“不会的,放心吧,现在是伤口愈合,都会疼的,忍一忍就过了。”
蒋小敏听说没有发炎,担心消失,马上换衣睡觉。
只是走过吴一楠的身边时,那一抹香味又把吴一楠的荷尔蒙激起来,吴一楠赶紧侧身背向床铺而睡,再也不敢看蒋小敏一眼。
睡至半夜,吴一楠被一阵阵的抽泣声惊醒,起身一看,蒋小敏坐在床上吹着拇指轻轻的抽泣着,吴一楠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走到床前,道:“是不是手疼得厉害”
蒋小敏泪汪汪地点了点头。
“来,我看看。”吴一楠拿过蒋小敏的大拇指,只见伤口红肿得厉害,还渗出了水。
吴一楠知道,这真是发炎了,祈大友的消炎药根本不起作用。
可发炎又怎么办矿区医务室晚上是没有人值班的,这里离市医院又远,再说也没车子。
看着疼得不断抽着冷气的蒋小敏,吴一楠突然有一种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