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不再言语,只是老眼泪水纵横。
赵煊的妻子帕子掩面,哭声啼啼,“是查出来的,都说是相公他吃了太多来路不明的药,如今才有今时今日这地步。”
赵大少爷痛惜道,“如今,已经为时已晚,怕是赵二少爷今后只能这幅样子,瘫痪在床,再也没有起来的可能。”
赵煊的妻子一听这样的话,原本断断续续的哭声这时已成了嚎啕。
赵夫人泪水斑驳的老脸蓦然抬起,“不可能,他还那么小,一辈子对他来说就是个折磨。路太医,求您想想办法。”
路斩风点头道,“还望赵夫人冷静下来,哭的人也不要再哭了,免得打扰老夫施针,身为太医,老夫一定尽力而为。”
说罢,看了眼边上的江郁,伸出了手。
江郁眨了下眼,从善如流地递给他一根银针。
施了针后的半个时辰后,赵煊的四肢抽搐的情况才有所减缓。
不过他下半辈子,怕是都逃脱不开下身残疾的命运。
路斩风跟赵家人讲述病情的时候,江郁特地打量了下周围,还是没有那位大姐夫的下落。
想起当日离开的时候她情绪激动,还有江嘉恩说她是被自己给气病了。
若真的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怕是会一直有些耿耿于怀吧!
待路斩风准备离开赵府的时候,江郁亲切地说了一句:“外公。”
路斩风眉梢一扬:“你啊你啊,这有事就喊外公,没事就喊路太医,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套路。”
江郁羞愧难当,抿了抿唇,低声说着,“这一直叫外公,在私底下就可以了,外面,我可不敢。”
路斩风挑了下眉,“怎么这里还有什么外人不成”
确实没有。
但着可是在赵家,身前还有赵家引路的人。
江郁低声道,“我只是想让你去给我那大姐姐看一下病,她怀孕了,五个月,但怀孕的这段日子,好像心情一直不好。”
路斩风脚步微顿,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