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群中语气戏谑,唇角含着笑,大大咧咧地似乎不以为然地说着旧事。
一人拉着他的袖子,低声朝他道:“好了好了别说了。”
那说话的男人皱紧了眉梢,错愕不解地将边上那个使劲揪着他袖子拦住他说话的男人,怒道,“干什么啊你们”
男人看着太师椅后面色阴沉的江郁,眼睑微垂。
江郁轻笑出声,摆摆手道,“没事,你们继续说,我们是土匪,你们要是平日里都扶危济困,我倒要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善堂。”
土匪点了下头,又继续说起了自己的丰功伟绩。
一人擦着冷汗,战战兢兢地点着头。
江郁托着下颌,轻笑出声,“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算是你们给我们寨子里添丁进口有过帮助,我要给你们记个一等功。”
三个土匪分别将自己的名字说了一遍后,江郁点了下头。
“我记住了,你们先站在一边。”
江郁朝那剩下的土匪问道,“你们有什么丰功伟绩没有,想说的话就得趁早了,我下来可不会有如今天一样这么大的兴致来听你们讲故事。”
一土匪嗫喏地站了出来,“小的曾经杀过一个人,那是因为他抢了我家农田。”
“这样说来,小的过去好像抢了隔壁邻居家藏在墙角的银子。”又一土匪小声地在底下说着,碰巧掠见江郁看他的眼神,就一股脑交待出来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越来越多的土匪说各自讲述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我还将我亲生的龙凤胎丢掉过,龙飞胎别人想要还没有呢。”
“这有什么好了不起的,小的将父母老小,妻儿子女都丢掉,独自一人闯荡,都十几年没回去了,上回听说老家发大水,我妻子带着几个女儿在路边沿街乞讨,我这才知道,原来老人都死了,家里房子都淹没了,她们是来找我的,我没认,后来都死了。”
江郁听着这些话,气得嘴皮子轻轻扯动着,直到最后,见他们越说越多,甚至越是兴奋地进行攀比,冷不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