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乔在马背上挣扎着,要下来,怒目圆瞪着眼前这群蛮狠的土匪,嘴里却被塞住了布条,开不了口,只能呜呜咽咽地,嚎啕大哭。
塌鼻梁见状,不解地皱眉,“大哥,你还要带个女人过去,不嫌碍事”
“她敢碍事塞块破布,我看她还敢不敢碍事。”
大当家冷笑,一掌拍在唐乔屁股上,又引起她一阵嘶嚎,眼泪如珠子似地垂下。
唐乔似是认了命,也不再吵也不再闹。
塌鼻梁打趣地笑,“大哥这是看上这个凶县主了。”
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刻还将人给带在身上,连放下来都不肯。
原先还以为大哥会看中另外一个才对,毕竟也只有那一个安静、乖巧,还十分地懂事,哪像是这一个,吵吵闹闹的,可真是让人心烦意乱地很。
大当家只是笑,策马扬鞭,飒飒而离。
“大哥,我会看好寨子的。”塌鼻梁爬上了高台,朝他们一行人招手送别。
江郁托着下颌,看着那傻大憨一脸无知单纯的表情。
不禁摇头失笑,便是亲兄弟又如何,在利益面前,谁还不是一个踩着另外一个往上爬。
只是在这群亡命之徒藏身的山寨里,还能保持这般蠢而天真的性子,到底是太讲求什么兄弟义气,还说真的没长脑子。
而在一辆青布桐油的马车内,四周簇拥着一行八人的车队。
护卫车马的皆是年轻力壮、体格健壮的男子,手执着各式各样的兵器。
有一老者,须发发白,一身素衣白衫,头上顶了个发髻,倒有几分的仙风道骨之相。
他手中还挎着个箱子,初看一眼,很像是大夫行医时带着的那个药箱。
所以这人便是那位声名远扬的牛神医了。
江郁轻嗤着。
“这年头要不会装神弄鬼,谁还能信得了”
哐当一声,江郁还未能从眼前的人移开,眼前忽然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