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见状,便立马叩拜到那它塌鼻梁的男人面前。
“二当家,我是来求神医赐药的,自从我家那小孙子撞到后脑勺后,神智一直以来都不清不楚,连父母亲人都认不出来,如今长大二十岁了还当自己是十岁,听村子里有人说起过,这里的神医可以治我小孙子的病,故此求到此处来。”
那塌鼻梁的男人点了下头,语气微微一挑,目光似疑似顿地看在年青男人面前,“哦,原来是来求药的,那刚才怎么就无缘无故你就把人给推到”
江郁立马将事情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来,道,“都怪我,都怪我,是我站不稳,这才摔下的。”
年青男人一直垂着腰,看不清楚他的情绪,可江郁因为是跌跪在地上,可以清晰明白地看到右手小尾指的缺失。
“是我的错。”
塌鼻梁双目圆睁,更气得怒不可遏,“信口胡说,我都看见了,是他推的你。平日里怎么跟你说的,做事不会做,竟然背着我们在欺负老弱妇孺,牛头山的脸便是被你们这一群混蛋给败光的,这就罚你去牛场清扫牛舍,一个月不准出来。”
年青男人领了命令后随后离开。
江郁眉梢轻顿,待听得年青男人叫她起来,这才起身,将地上的食盒拿起来。
“都是被一群不懂事的小混账在外面四处败坏我们牛头寨的名声,累着您老人家了。”塌鼻梁解释刚才被罚的那个看门的小护卫其实在这之前就因为犯了事被惩处,被罚来看门还不守规矩,欺负老人。
江郁喏喏地点着头。
“你既然是来求药的,那就跟我进来吧。”塌鼻梁的男人低眉看了她一眼,旋即转身往前走去。
江郁点点头,随在他身后进入。
在一道门口,塌鼻梁止步不前,朝后,眯了眯眼,上上下下地逡视着江郁,让人有些不痛快。
江郁强撑着假笑,“二当家,您这是怎么了”
“你既是来买药的,先前可知道这里的规矩。”
“知道,知道,老妇我带了钱的。”江郁点头如捣蒜。
“那就好,别我领你过来还白跑一趟。”
塌鼻梁笑着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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