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夫已经有四十年的行医经验,若是连个喜脉都探不出岂不是打老夫的招牌。”
“可你刚才不是说不敢下定论。”
“可您要我说个结果出来,老夫也的确怀疑是有了”
“闭嘴。”
江郁听到那袁辛苓已经声音带着呛,怕是在哭。
喜脉,孩子,谁的
答案不言而喻。
江郁轻声哀叹着,若是当初冷静一点不闹到如今有了孩子这样的事上,也不至于如何为难。
那大夫多半也是听出来了这病人语气中对怀孕没有半分喜悦,想来这个胎怀的不是个合情合理的。
心中虽哀叹这女子的不自重,语气依旧负责:“但多半是,只是胎象不稳,夫人您要小心身体安心养胎才是。”
江郁从回春堂回门折返回去,便见着方才那小药童怒目圆睁地盯紧在自己身上。
“放了他吧。”
胥十一这才将人从手中放开。
“我要跟师傅说你们两个身份不明的矛贼,闯入回春堂,你们给我等着。”那小药童指着江郁,怒气冲冲。
江郁取出一块桂花糖,塞到他嘴里。
“好吃吗”
“好吃。”小药童捧着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还跟大夫说吗”
“说什么”小药童迷迷糊糊地看着江郁,两只眼睛都泛着绿光:“姐姐,还有吗”
“有是有,但是”江郁脸上挂着一丝踌躇,偏过头去看了她一眼,“你去问你师傅,刚才究竟开了什么药给前面走掉的那位姐姐,你看可好。”
江郁回了府中,想着袁辛苓既然想着要堕胎那就随她堕胎去。
反正也只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一块肉,并没怎么把这事给放在心尖上。
夜里,江安允还摆了一大桌的鱼肉宴席,说是要庆祝小六明天终于能去上学了。
饭桌刚吃了才一半,江安允便喝得烂醉如泥,被小厮给扶着回去了。
江郁看着那酒盅,心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