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只听得了一阵珠帘碰撞的声音,甫一入内,暖香扑面,馨香扑鼻,酒香醇厚,撩人昏昏欲睡。
“到了,你们可都来了,正好看我新带来的小野猫。”
江郁鼻子里发痒,她下意识想要揉一揉,但身子渐渐地发热,脑子昏昏,连抬手的力道都没有。
黄佑祥将她放下来,手猛地用力一推,江郁脚步趔趄着,而后脚尖轻轻一点地,堪堪止住了脚。
江郁抬眼逡视着,宽敞奢华的屋子,几张长席,铺满笔墨宣纸。
帷幔轻曳在地,如流水银河,将整个房间掩得一丝风都无法穿透。
屋子里的光线,是种暧昧的昏沉。
此刻,四下皆是寂静,旋即而来的是揶揄的笑声传遍。
江郁数了数在场的人,刚刚好就有四个,坐在各张长席后。
这锅老鼠屎可都凑齐全了。
也省得自己到底去外面找。
“这就是那个跟着傅明哲一块过来的,还真是胆子大的很,我可从来没见过这般胆大妄为的姑娘。”
“江家的姑娘,叫江郁。”
随着涎笑声传开,便听黄佑祥环着手在胸前说道:“不止胆子大,我让护卫在她饭菜里下了药,她现下可以任我们为所欲为。”
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让人一瞬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背脊发凉,从脚掌心底下直钻心口。
黄佑祥手掌箍在她的腰间丈量着,不盈一握,说的大抵便是如此。
“把衣服脱下来。”
江郁耳朵一刺,以为自己是听错什么了。
而后,黄佑祥走到她面前,手掌比划着大致,目光肆意,斜飞的眼尾带着之色:“我保证,会把你画得很好看的。”
一瞬间,四野变化。
“脱啊,还等什么,别等我们剖就不好看了。”
那四人也各自手执着狼毫,有的将毛笔夹在鼻翼间,有的就环着手抱在胸口前倾过来。
“不是下了药了,可她怎么连搔首弄姿都不会”
“这个压根没胸,就一张脸,又能好看到那去上回那个,你们可还记得,那真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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