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皎皎:“怎么样了”
管长淮:“她们缴械投降了”
柳迢迢:“是不是在你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说江郁饶命”
看着三人迫不及待的面色,江郁表示让他们失望了。
至今想想,一个至今连声道歉都没给就离开,一个拿着簪子抵在喉间威胁。
说真的,老实人江郁还真是怕了怂了。
管长淮冷笑,摇着折扇道:“早知道你性子这般软糯无能我就该自己去问。”
柳皎皎抱了抱江郁:“我理解,都是女孩子。”
柳迢迢拍了拍她肩膀:“我理解,毕竟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管长淮手刚抬起。
江郁抬手拦住,目光警惕了几分:“男女授受不亲。”
管长淮只好握着折扇,拍了拍她额头,“明明是个好机会可以直捣黄龙,你偏偏就给放了,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江郁揉了揉发红的额头。
他们懂什么懂啊
就一件小事要必要如此纠结
好歹也是前世多少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的同窗。
要真因为这一件小事闹得不欢快,以后谁还跟她玩
知不知道,要真照一开始那个不把整个皇城都掀翻一遍的速度一遍一遍查下去,那个死者死亡的真相就瞒不住了。
因为凶手就是自己。
那个酒壶,又称九曲鸳鸯壶。
酒壶中间有一隔断,将壶一分为二,一边装酒,一边装药,宫里常被奸佞之人用于毒害他人,造成了很多宫廷冤案。
要不是自己早早就将鸳鸯壶偷走,早就被人识破了。
江郁现在袖子里依旧躺着那鸳鸯壶。
燕辞陡然从眼前经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嘴角下意识地上扬左眉向上一挑,笑得戏谑。
原本径直的路忽然转了个弯道,往江郁面前大步流星走来。
别人不知道不代表宫里的人不知道。
“我知道是为什么。”
江郁淡淡地“哦”了一声,面色依旧保持平静。
“不怕我去告状就真有那么大的勇气敢保证自己没露出什么破绽”
酒是别人邀请她喝的,她盛情难却。
酒壶已经被自己藏在身上了除非他扒了自己衣服当场搜身。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破绽。
江郁微抿的嘴角忽然溢出一丝笑,清冷的深情也柔和了许多。
“不怕。”
“真讨厌你总是嬉皮笑脸。”燕辞说了这一句,没再多留意什么,脚步往后退开,又按着先前的路走去。
“要我装高贵冷艳我也是可以的,瑾王别走啊我装一个给你看。”江郁舔着笑脸迎上去。
“别跟着我,再跟过来我拆穿你真面目,要不试试”他挑衅地一抬高眉。
江郁止步,摸了摸鼻子。
“我有事。”
燕辞皱眉,语气冷冽如凛凛寒风:“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