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额角冷汗涔涔,呼吸急促。
“除此之外呢,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没”
玛瑙连连摇头,“没了没了,夫人您不必担心,池嬷嬷被带走的时候听说半句话都没说,就咬舌自尽了。”
韩氏怔然了一瞬,似是不信再度上前询问:“人,死了”
“应该,应该死了。”玛瑙点了下头,又摇了两下,又点了点:“应该死了的,那个时候奴婢看那金管事,好像有探过她的气息,说是断气了。”
韩氏像是忽然神经失常了一般,抓着玛瑙的手臂,疯疯怔怔道:“你当时可看清楚了,那她到底,她到底还招了些什么,一五一十地给我说个明白”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奴婢那时候在门外,确实没听到池嬷嬷说说明白不该说的,夫人您不必担心。”
“我不担心,我为何需要担心”韩氏扣紧了她细腕,厉声道。
死无对证,她还能怎么样
胥十一跟江郁说起了池嬷嬷被抓起来时咬舌自尽的事。
“什么都没问清楚,却不曾想她性子也有这般烈的时候,如今也只能算是死无对证了。”
“死无对证”江郁嘴角若有若无地咀嚼着这三个字。
死无对证,不知道这话在江郁面前根本没用吗
“我去看看她的尸体。”江郁一展宽袖,去了停放尸体的地方。
江郁没真上前,远远地瞧见了一眼,死因确实没什么特别,眉心拧紧:“兴许,是为了保护某个人,她背后的主谋。”
胥十一道:“要继续查下去吗”
江郁摇头失笑:“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今天还要去接我爹回来。”
心底已经知道大抵是什么人,便不比再去追根究底下去的必要。
抿紧的唇角掀开一抹凉薄的笑:“免得逼人太甚了,就算有理也会被人说三道四。”
“五小姐,您等一等。”
一婢女从檐下匆匆过来,屈膝福了一礼而后道:“奴婢是照顾老夫人的侍女,老夫人说要见你一面。”
江郁皱了下眉,心下无语:“见我她想跟我说什么。”
侍女嗫喏不敢言语。
“她身子骨,可还好”江郁落下脚步,笑了笑:“毕竟也是我的祖母,作为孙女,关怀一下祖母,有错”
婢女一顿,随后点头:“老夫人身子还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