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门外,嚎啕声呼喊声痛诉声萦绕在京东南角的一片天上。
江府的大门依旧是禁闭不出,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不少的人。
江筌身后边,正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个漆黑空棺,用两条长凳子并排摆着,棺木就放在那上面。
江筌哭着面色惨白,含泪痛诉,而在他身旁同样跪着的是江鹤章的儿子儿媳,一身缟素披麻戴孝,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脑袋正倚在妇人的怀里,看不清楚面容。
“三叔一辈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从没享过半点好日子,好不容易将儿子养大成人了,成家立业了,这还没有报上孙子,人就被活活地打死了。”
“武师杀人,官府无能,徇私舞弊,包庇官僚,还要求我们不能上诉申冤,天理何在”
“那个吃人的江安允,不忠不孝,不敬长辈,不侍老母,该被天诛地灭,还我三叔命来。”
江筌声音高亢粗狂,阵仗极大,很快地便在周边引起了不少人到底注意。
死者一家人痛哭流涕,小儿哭哭啼啼,场面着实令人心中一悲。
围观的人越是多,传出去的版本越是凄清可怜。
人群中窸窸窣窣,声音吵吵嚷嚷,对这事议论纷纷。各茶舍酒楼的茶客酒客说着各自的见解。
“听说了吗那江府的武师杀人,官府包庇,不把她抓起来还将人给放了。”
“岂止呢,那你简直不知道死者根本就心底不平,尸体竟是连也消失不见了踪影,至今还没半点下落。”
旁人一听竟连尸体都没有了,纷纷惊呼连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垂着头,嗫喏出声道:“还不是因为死不瞑目,怀恨在心,怨念难消,这才不肯入棺,现下尸体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死者家里人也急。”
“该不会就是这里……”
那人却是摆摆手,笑得双肩发抖:“这里,我看不是……死不瞑目的人一般都会找上自己的仇人,若你凶手还藏在江家府上,现在早就出人命了,可你们看,一直以来都是这死者一家在喊冤叫屈,江家人却死都不出来,也没个动静,你们猜猜这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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