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楼。
江郁在二楼包厢找到了那伏倒在桌边醉得一塌糊涂的人。
周围醺人的酒味扑鼻,江郁不适地皱了下眉,刚一抬脚上前过去,手臂便被人给拉住。
柳迢迢执着一根蜡烛站在江郁身后,周身覆盖在一片漆黑,唯独那张脸露出在明黄烛光下:“怎么来的那么晚”
江郁讶然了一瞬,指着桌前瘫倒的人道:“你在这里,那这是谁”
柳迢迢笑了笑:“咱可亲可敬,京城三代单传如珠似玉,金枝玉叶的小公爷啊!”
江郁没听出多少金尊玉贵,“你这是要把他怎么样”
柳迢迢道:“我刚听说了他给你下泻药的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给他饭菜里下了迷药,他不过是睡下去,没三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周身的酒味是我把酒撒在他身上的。敢动我妹妹,我看他是找死。”
江郁如遭雷击,再经历过一番长时间的思想争斗后抿了下唇:“下泄药你也不怕他查出来”
柳迢迢拍胸口:“这小二是咱的人,不怕。”
见江郁脸色比方才白几分,忙道:“没骗你,为了给他下泄药,我买通了给他端菜倒水的小二,刚才已经离职了,明天就到柳家商号去报道。”
江郁
江郁想到自己方才进来时看到他手上拿着蜡烛,又听说了管长淮身上淋了酒,脑子一阵白光泛过,拉着他的胳膊往外讪讪道:“表哥,咱做人也要讲道理,这杀人放火的事可不能多干。”
“胡思乱想些什么”
柳迢迢见她一脸怂样便觉好笑:“我只是觉得亮堂点比较好,对了,你没事吧”
他一面说着,一面将屋子里的烛台点亮。
江郁摇头,又把学堂里一女孩子机缘巧合下顶替她中毒的事情给说了。
“哪个女孩子这么倒霉”柳皎皎听了后简直被逗乐。
江郁想起那事便失笑地摇了摇头,没跟他说那女孩子是谁,算是给她保全最后一点脸面,只是道:“你打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