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爷,你觉得我事做得怎么样”
做事,看是在作死吧!管长淮呵呵:“倒是挺鹤立鸡群的。”
江郁接过了管长淮手的热水盆便将门砰地一下甩上去。
“江郁”身后,燕辞的语气藏着排山倒海般敛不了的愠怒。
“你惹了她”
燕辞别开脸。
管长淮越发肯定了:“跟我说说。”
屋子里女人的痛哭哀嚎不断,随着一声婴儿啼哭,“孩子生了,孩子生了”
李婆婆一叠声地说着。
喜悦之色在管长淮脸上停留了不下一瞬,便听到屋子里传出了什么东西的碎裂声。
是江郁的声音。
燕辞闯了进去,随后跟上来的是前一秒还在沉浸莫名其妙的喜色中的管长淮。
床榻上的女人面色虚弱发白,奄奄一息。
床脚旁给她接生的李婆婆正抱着孩子洗身。
管长淮进来后便朝李婆婆边上去,“男孩女孩,我看看。”
“是个胖乎乎的女孩子。”
“还是个胖妞啊”管长淮看了一眼,啧巴啧巴嘴:“不会是猪精投胎的吧”
江郁扶着桌子,面色吓得发白,脚边是碎裂的菱花镜片。
在她面前陈列的是个打开的木柜,衣柜里存放的是给孩子做的绵软的布料。
衣柜有上下两层,下面堆砌着衣服,上面一层是个长木箱子。
“怎么了江郁”
燕辞走上前来,往那衣柜看去。走在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目光往衣柜里逡视着。
很快地,便将衣柜重新掩上。
江郁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衣袖,声音猝不及防地低了下来,垂着脸,往他背后掩住目光:“是那个吧我没看错吧”
黑如翎的长睫轻颤着,掩盖住了许多复杂的情绪。
长木箱子里的长条形的小木棺内装着一具干尸,黢黑变形的身子极尽地扭曲着,像极了被蛇缠绕住狰狞求生,卑微的姿态。
燕辞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