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长淮旋一皱眉道:“你该不会是狮子大开口,要三个月吧你不知道知味斋排队多累人啊”
江郁唇角微勾,笑眯眯地说道:“三人份,我,我表姐,徐克玉,一个月。”
管长淮一咬牙,“成交,算你恨了,但你要说到做到。”
燕辞挑了下眉,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当然。”江郁弯唇。
谁还想一连吃三个月的灌汤包,还不得把自己腻死。请上皎皎吃一个月的早膳,估计不到祭祀礼那天她就不生她的气了,说不定每天还得屁颠屁颠地跑回来。
转头对方氏道:“咱刚说到哪了啊,灌汤包啊对了,很好,倒是学会跟我玩抓迷藏了。”
方氏摇着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江郁唇角微微弯起,侧着头笑道:“你这身子这般大,应该昨日到今早也没洗过澡吧”
方氏当即便是红了一脸。
这么私密的事,竟是被人大庭广众地拿出来说,面色不由染上一抹羞赧。
“您到底想怎么样戏耍民妇也有要有个限度。”
她咬着下唇,眼眶湿红,看向管长淮:“小公爷,您要给民妇做主,给民妇丈夫申冤。民妇知道他的确是有几分臭毛病,但都不至于到杀人解尸的地步。”
管长淮皱了皱眉,说实话也不太懂江郁问话的套路,一时之间竟琢磨不透江郁到底是来玩的还是真心来助他的。
“她问什么你照实说什么,别废话。”
方氏哭声微微一哽,凝噎不清的碎语便渐渐消灭下来。
“因着民妇这肚子有些大,丈夫又不体贴,自然不可能日日都烧水洗澡。”
平常百姓两三天能洗一次澡便已经算奢侈了,这中间又是烧水,又是柴火,又是搬浴桶,还要考虑家里有没有合适洗澡的地。
她家就一间单间,窄小,容得下一床一桌一柜,两三张凳子,又要堆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外边呢,就和隔壁那李婶合用一个厨间,院子西北角又辟了个茅间,臭味极重,根本就没地洗澡。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