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戬一手捂着姜彧的鼻子,眼睛紧紧地盯着燕辞,护着人往后直退。
燕辞纳闷:“你这样防备着我做什么”
折戬道:“难道王爷还没发现,这香气就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的”
燕辞闻言神色一冷,抬手两臂嗅了又嗅,想到方才那剃头匠那一番作为,气息翻涌,这一下便更果断地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
打开窗棂往外一扔,身上只着一身素净亵衣,盘着腿坐在床榻上运用内力压制身上乱窜的气息,额上渐渐地冒出冷汗。
折戬依然是十分警惕周围的两人朝姜彧下手,由于自己高度的紧张与戒备,身子也开始绷得死紧,过度的防备还是让暗香透过鼻翼传入,身下开始作乱,只得跟燕辞一样盘腿坐下,动用内力压下攒动的气息。
只是他尚且可以用内力压制心底鼓噪的,而姜彧却不能够。你怎么能祈盼一个傻子,还是一个连字都要重新学的傻子会武功,只是他怎么神色未曾晃动过分毫。
折戬不理解,燕辞同样感觉古怪。难道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姜彧已经自己动用内力了
“你骗我。”姜彧像个没事人一样,蹲在管长淮身侧,斥问道:“她根本就不在。”
管长淮将头往柱子上一叩,一面挣扎着一面肃声道:“你不是说江郁让你独当一面么你不是说想要恢复记忆么不是每个人都能一直站在你身边保护你。你连人都不敢见,难怪别人要说你傻。难怪江五要嫌弃你。”
姜彧踌躇和挣扎在他脸上相互狞动着,眼底闪过一缕痛楚和暗色,最后竟是没有发火。
“我不傻的,她说了不会嫌弃我。”
“真是傻得无可救药。”管长淮只觉得一口老血呕不出来,哽在喉咙口。
咬着牙深吸了几口气,诱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