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呵呵……”
郁子滢捧腹大笑。
沈骏也太腹黑了,跟韩千烨一样!
傅云芬脸都气成酱紫色,程永年则头大,不断拿手搔头。他作为一家之主,安琪的父亲,不可避免地要上台致辞,可这份悼词上台以后怎么念得出口啊
马上婚礼就要开始了,愁煞人哪——
傅云芬见程永年也露出急色,便婉声道:“永年,要不咱跟那个沈助理说说,礼服的事我们就不计较了,可这念给死人听的东西搬出来,这不是咒安琪早点死么太不吉利了。”
程永年拍桌:“还不都是你这娘们搞出来的,我的脸面都给你们娘两丢尽了。”
傅云芬更气了,当初给郁子滢说媒是两人商量好的,现在全怪她一个人。可现在这么多人,她又不能大小声:“我也是替你着急,难不成你真要对着你活生生的女儿念悼词么”
“那也没办法,沈助理谁敢得罪!”
“你怕沈助理,就不怕作孽,就不怕折寿!”
“哎呀行啦,我还没死呢,轮得到你说话么”程永年把傅云芬那份塞到她手里,“你赶快也看看,准备准备,别到时候说差了,惹笑话!”
郁子滢见他们两那样,不禁笑出声。
这夫妻两真有意思!
傅云芬一记毒眼瞪过来:“你还笑,都是你这扫把星,赔钱货,等韩少新鲜劲儿过了,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郁子滢知道她记恨她,这段时间新仇旧恨累积起来比过去的二十几年都多,尤其在医院没讨得了便宜反而跪在地上求饶,还挨了韩千烨一记绝情脚。
她不恨得冲过来,咬下她一块肉就不错了。
“阿姨可真是的,薛家是你亲自挑的好人家,怎么安琪马上就要嫁过去了,您反而不高兴了呢再说,于我何干,这事前前后后不都是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