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是不会搬去乾清宫的,我在景和宫住的还是蛮好的……”迟胭说到一半,就觉得身旁的人冷到了极点,也不明缘由的黑了脸,她赶紧聪明的转移话题说,“再说了,齐儿需要我的照顾,我既然把他接进宫里来住,总不能丢下他一个人不管吧”
“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无能。”祁佀寒沉声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虽然齐儿已经六岁了,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嘛。”迟胭皱了皱眉心,轻声轻语的说,“你是他的皇兄,总要念一点手足之情吧”
“我若不念手足之情,他早被赶往封地了!”祁佀寒这回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压着怒火般用力说了一句话。
“你……”迟胭开口,还没有说什么,祁佀寒就转身向前走了,一点没有给她留说后话的余地。
看着祁佀寒向前走了,栖儿劝迟胭,说:“娘娘,你还是别和皇上谈这个了,齐王能够留在京城,已经是皇上最大的让步了,其他几位王爷,在先帝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就都被赶往封地了。”
“是吗”迟胭转了转眼珠,那完了,该不会是真生气了她想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夜深,云遮住了月亮。
栖儿心惊胆战的走进御书房,看到在微弱的灯光下执笔挥洒的男子,躬身行礼道:“栖儿参见皇上。”
听到来人的声音,祁佀寒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沉声说:“禁卫军昨夜从太后的寝宫里抓了一个夜袭皇宫的刺客,你可知道”
坐在灯光不能照亮的椅子上的北初尘,掀起眼皮扫了一眼对面,伸手端起已经凉了的茶杯,在手上轻轻晃着。
茶水在杯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