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将窗户开在那,就没再管,两刻钟之后侍卫进来收走剩菜的时候就见他一个人坐在里面的榻上自娱自乐的在跟自己下棋。
等到侍卫关上殿门退出去之后,萧樾才又起身走到后窗那里。
那窗台上,已经有三五只蚂蚁躺着不动了。
银筷子验的出毒药却验不出迷药和蒙汗药之类。
萧樾也没多少意外,从容的关了窗子又进了内殿。
又过了有一刻钟多,外面隐约的才有动静,说话的声音很轻微,但是以萧樾的耳力还是听见了。
他唇角勾了勾,顺势伏在了棋盘上。
片刻之后就有人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凑近门下用唾沫濡开了窗纸往里张望,见他已然昏迷,紧跟着就是邢磊带着一队侍卫蜂拥而入,直逼到他跟前,二话不说就从怀里掏出几张现成的口供。
上面他画押的文字已经有人模仿着书好了,邢磊掏出印泥抓着他的手按了手印,然后将供词重新收进了怀里揣好。
彼时那一队侍卫在萧樾身边围成一圈,严阵以待的个个扶着刀柄,直至此时还如临大敌。
邢磊却是h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冷冷的命令道:“我先回去复命,你们把事情做利落点,千万别有什么闪失!”
“是!”侍卫里面有人代为应声,他就转身先出去了,顺手又掩住了殿门。
皇帝一直没敢贸然对萧樾下手,怕的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北境军中会起事,而现在,他拿到了萧樾画押的供词,再加上昨晚他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狂躁的状态之下,顾虑确实也就没之前那么多了,此举就大有点破釜沉舟的意味。
邢磊带着供词先匆匆的离开了。
外面他人刚走,就有个内侍带人抬着一顶软轿过来。
长信宫外的守卫俱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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