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幺幺摇头,“司徒公子,你送人礼物都这么高冷的么,你说除了我还有谁看的得上你,你真是冤枉长了好皮囊,不会利用。”
哼!
要不是幺幺收了剑,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足够司徒墨言用眼神凌迟她千万次。
金凤对这两人日常打情骂俏已经有了一丁丁抵抗力,她冷然的看了两人一眼,淡声说:“我先走一步,二位腻味够了,记得来找我。”
司徒墨言:“……”
幺幺:“……”
“你怕是只傻雀雀,我们俩明明剑拔弩张,哪里腻味了”幺幺一边抱怨,一边勉为其难的挡着司徒墨言的面,将风云剑收起来。
司徒墨言那叫一个磨牙霍霍。
承泽皇宫。
司徒墨言带着幺幺跟金凤偷偷潜入,三人进宫后,便各自拿出一袋粉末,撒在空中各处。
然后,一起朝有红融气息的地方走去。
他们没注意,在他们走后,一个墨色的物体忽然出现,张开血盆大口,将他们撒下的药粉全都吸入口中。
而后,房梁上忽然出现一团黑雾,黑雾最后幻化成那魔族人的样子,他阴鸷的笑了笑,“凤凰女子啊凤凰女子,你注定要死在我们手里,逃不掉了哈哈哈。”
阿嚏!
正在作奸犯科的江幺幺忽然打了一个大喷嚏,她摸了摸鼻子,笃定的说:“有人骂我!”
司徒墨言睨了她一眼,不敢苟同状。
屋里的红融听见幺幺的声音,冷然道:“外面的朋友,既然已经来了,何不现身相见。”
“急什么,这不就来了么”幺幺对自己惊动红融的方式很是郁闷,所以将不满发在倒霉的红融身上了。
既然被发现了,司徒墨言也只能陪着幺幺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只有金凤还猫在角落,没现身。
他们进门后,与红融打了个照面,只是他们没想到,看到的确实这样一幅画面。
红融身边躺着各色美女,那些女人衣冠不整,也不知是死是活,反正看上去已经给没什么气息,最可气的是,红融这老不死的,他居然也衣衫不整,只用一块布堪堪挡住重要部位。
“你不许偷看美女!”幺幺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自信,所以不想让司徒墨言有了比较,以后会嫌弃自己。
多未雨绸缪的小姑娘!
司徒墨言冷冷睨了幺幺一眼,不理神经病。
红融冷笑,“两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黄毛丫头,找死也不是这样找的。”
“喂喂喂”!幺幺喊了暂停,“我说红融,你也几百岁高龄了,能不能要点脸”
“怎么,你怕了”都说了人家是几百年的老妖怪了,那脸皮自然是厚的,见幺幺这般模样,红融非但没有老人家的自觉,还扯开那块遮羞布,大大方方让幺幺观看。
幺幺:“……”
你姑奶奶我学医的时候,什么东西没见过,还怕你那二两肉
幺幺叉腰,做泼
妇状:“我说老头,你都几百岁了,还长了个小豆丁,要是我就不好意思拿出来丢人了。”
红融:“……”
司徒墨言捂脸,没脸见人了。
幺幺不以为意,继续拆台继续骂:“反正你丢人也不是一两次了,但是我这人呢,有个毛病,大约也是祖传的手艺,看见那些残次品,我就忍不住想下手,到时候您多担待。”
司徒墨言脸上已经有怒气浮现了。
红融不懂幺幺何意,被嫌弃得有点茫然不知所措。
幺幺见老人家不懂,好心解释道:“我主上是敲猪匠(嗯哼,解释一下,敲猪匠是我们这里的一种方言,学名我不知道,给大家科普一下,这敲猪匠就等同于做净身手术的人。)”
幺幺姑娘一解释完,就动手了。
招招下流,招招直逼高龄无赖下盘。
司徒墨言:“……”
回去一定要好好振夫纲,太气人了。
红融见幺幺一来就出下流招数,吓得连忙披了外袍,并痛心疾首的道:“你这个小贱丫头。”
“大贱老头。”幺幺跟玩儿似的跟红融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