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幺幺乍然听见司徒墨言这样说,吓得要回头去查看,司徒墨言掐住她的腰说:“别回头!”
“为什么”幺幺僵直着身体问。
司徒墨言说:“不知对方什么意图,也不知是好是坏,先不要暴露,他若是有其他的目的,自然会动手的!”
对司徒墨言而言,现在能不动手,就绝对不能动手。
哦!
幺幺点头,她搂着司徒墨言的脖子,小声的说:“我也感觉到了,很强的杀气!”
“有进步了!”司徒墨言还很欣慰的样子。
幺幺呲牙,“你这样说,我会骄傲的!”
司徒墨言无言以对!
但是说来也怪,那杀气围绕着他们,却始终不曾进一步。
对方没动,司徒墨言也不愿动。
直到他们看见城邦,那紧密的盯着他们的杀气,倏然撤离。
幺幺疑惑的回头,却看见雪原上,成群结队的灰狼,正往回撤,看到这么多狼,幺幺只觉得自己的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
“好多狼!”幺幺感叹道。
司徒墨言蹙眉,“若只是普通的狼,我不可能寻不到他们的气息,这狼不简单!”
“什么意思”幺幺不解的问司徒墨言。
司徒墨言说:“只怕他们是奉命来盯着我们的!”
细思极恐!
幺幺缩了缩脖子,“那怎么办”
“凉拌!”司徒墨言摊手,“先进城!”
“我们需要乔装么”幺幺问。
司徒墨言看了一眼捂着口鼻的幺幺,冷声说:“捂成这个样子还需要伪装什么”
“可是我们这样明目张胆的进城,还是不好!”幺幺现在是惊弓之鸟!
司徒墨言看了幺幺一眼,取了一条薄毯子塞吧塞吧到幺幺肚子里面,因为穿的厚实,江幺幺那样子,倒真是像极了孕妇。
“哎哟,相公我这是要生了吧”幺幺戏瘾犯了,又开始戏精附体。
司徒墨言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装不舒服就可以了,离生孩子还早!”
哦!
幺幺立马柔柔弱弱的靠在司徒墨言怀里,两人驾着雪橇不快不慢的往城里赶。
“站住,干什么的”有士兵盘查。
司徒墨言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说,“大人,我们是三十里外桃源村的人,我妻子怀着孩子,这几日总是喊肚子疼得慌,没办法,我带她进城来看看!”
“倒是桃源村的雪橇,过去吧!”那人看了一眼雪橇,便没再要求检查幺幺和司徒墨言。
两人进城的时候,分明看见城门口到处张贴着他们两人的画像。
好险!
幺幺拍着胸口,在心里暗骂,“好在我多了一句嘴,要不然我们今天又要被包圆了!”
两人进城后,司徒墨言便说:“到处都是你我的画像,我们先找个僻静的地方易容一下,再去投宿,等安定下来再看,长弓跟宣酒有没有进城!”
幺幺点头。
两人简单的易容了一下后,便去城中找了个
客栈落脚。
因为两人扮演的是夫妻,自然也就只要了一间房,一进房间,幺幺便将帽子撸掉,脱了衣服躺在床榻上哀嚎,“我的屁股痛死了!”
对幺幺这样习惯的现代舒适的交通工具的废柴而言,坐一天的雪橇,简直就像被人暴打了一顿,浑身上下,除了没人疼,哪儿哪儿都疼!
司徒墨言已经习惯了幺幺的口没遮拦,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脱了外套,矜持的坐在火炉边饮茶。
幺幺闲不住,躺了一会儿就推开一点窗户看外面的冰天雪地。
“你不怕冷”司徒墨言见她鼻子通红,不由得多了一句嘴。
幺幺点头:“冷啊,可是我害怕!”
司徒墨言笑了笑,没说话!
“艾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幺幺对司徒墨言招手。
司徒墨言挑眉看她,幺幺连忙解释:“我看到风灵儿那小不知廉耻的女人了!”
“长弓跟宣酒呢”司徒墨言问。
幺幺又看了看,“我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