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幺幺连忙退了出去。
她快速回到长弓房间,这时候长弓刚好醒来,看见江幺幺坐在他床前失魂落寞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幺幺的头发问:“你怎么了”
“大黑熊,我一点都不难过,真的,我从来都知道我自己是做什么的,我也知道司徒墨言带着我在身边,陪着我九死一生是为了什么,我真的一点都不难过,一点点都没有!”为了表达自己不难过,幺幺特意做了一个很微小的动作,表示自己毫不在意,甚至有点想笑。
长弓拉着幺幺的手说:“想哭就哭吧,在我这里,你根本就不用隐藏自己的情绪,哭也好,笑也好,我都不会笑话你的!”
哇!
不想哭的江幺幺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那个王八蛋,他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气的老子蛋疼,两个都疼,操不就是长得帅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帅哥,像古天乐这样的大帅哥,老子都没沦陷,更何况是他那样的大冰坨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就是狗屎,是猪,是大猪蹄子!”
司徒墨言在外面听见幺幺的哭声,急忙朝长弓房间走,在外面他能听见幺幺在骂人,但是骂了什么他听不真切,等他走到长弓房间门口,就看到幺幺跟长弓抱在一起,哭的那叫一个惨。
司徒墨言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那种酸胀到要爆炸,想抓想杀人的感觉如此强烈,但是这所有的情绪后面,还有一种沉沉的无力感。
他能做什么
他可以去分开他们么
人家彼此喜欢,你有什么理由去分开
司徒墨言默默的走开了,这样也好,以后他也不至难以抉择。
这样也好……
翌日,宣酒帮长弓擦拭身体的时候,发现长弓身上轻轻一擦便有破皮,破皮伤口深的地方流血不止,根本止不住。
宣酒吓得大喊大叫。
幺幺进去后,发现长弓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便连忙让宣酒去跟风灵儿讨药,没多久,宣酒回来了,他嘟囔着说:“幺幺姑娘,我没用……”
幺幺“我知道了,你先去给我找针线来,我要先帮他把伤口深的地方做缝合”
“缝合幺幺姑娘,你疯了吧,长弓大哥是人!”宣酒听都没听过幺幺这种治疗方式,被吓到语无伦次。
幺幺睨了他一眼,冷声说:“让你去处理就去处理!”
哦!
宣酒可怜兮兮的出门去了,他回房间之前,特意去了一趟司徒墨言的房间,将长弓的近况告诉司徒墨言后,长弓问,“公子,真的要让幺幺姑娘这样做么”
“她说要用针线缝合长弓的伤口”司徒墨言问。
宣酒点头,“您去劝劝她吧,她最听您的话了”
司徒墨言没说话,他顿了一下才放下书,朝长弓房间走去去。
幺幺原本以为是宣酒来了,头都不抬的扶着长弓起
身,淡声说:“把针线穿好,递给我!然后你去打点海水上来,我需要海水。”
“你觉得这样能行”司徒墨言问。
幺幺错愕的抬头,然后又快速的低头,“若是不做缝合,长弓很快就会因为败血症而死亡,针线呢”
“你到底是谁”这句话,司徒墨言想了很久了,终于问了出口。
幺幺身体震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又笑了,“公子记性不好么,我是谁不不知道”
“我问你是谁!”司徒墨言冷声说。
幺幺蹙眉看了他一眼,也用幽冷的态度说:“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先帮长弓止血么”
“宣酒,给她针线,反正是她喜欢的人,就算出事,也是她自己哭!”司徒墨言恨声说。
看司徒墨言如此冷漠,那一刻幺幺只觉得心像被人攥在手里,狠狠的撞击着一样,钝痛钝痛的一圈圈弥漫开来。
宣酒不敢多话,只能将针线给幺幺。
幺幺也不再求宣酒去帮忙打水,她提着桶子大步越过司徒墨言,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后,出门打水去了。
司徒墨言也同样气的牙痒痒,但是一想到幺幺功夫并不好,若是去打水,害怕她出事,又忍不住跟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