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更借鉴这些剑法去其精髓去其糟粕,自创了阴阳双剑。是故他自诩知天下剑法,向来不惧对手使剑。只是如今见这自称林淮的青年竟使出一套不知名的高深剑法,心中暗自计较,对手剑法精妙,只怕自己对上他一时也难分胜负。
这边刘屠子认输下得台来,一时竟无一人上台比试,独留林淮在台上抱剑微笑。金奕裳心烦李毅在一盘纠缠,假笑道:“李公子,你不是说要横扫群雄,娶人家过门么,怎么不上台去比试比试”李毅笑道:“我要上去岂不是灭了这些江湖小辈的威风,他们闯荡江湖不易,且先让他们展露下头角。”“公子真是大义。”金奕裳口中称赞,心中鄙夷道:“堂堂洛神剑庄大公子也不过是如此。”
两人说话间,又有一青年跃上台去,口称道:“虎啸门段意!”话音未落,抱拳的双手张开成爪,扑向林淮。傅彦生初学便是伏虎罗汉手,要学伏虎必先悟虎拳,一眼就认出此人使的是虎形拳,“不过却不算高深。”他随净悟习武,净悟也曾使过虎形拳为他喂过招。二者相较之下,这台上青年使得便好像是只未长牙的幼虎。“看来又是那使剑的青年赢了。”他话不过三息,那段意果然已经被一脚踢落台下。
如此这般三两人轮番上阵,均败下阵来。不知不觉那林淮竟守下了五六场场。此刻天色转暗,他立在台上已经气喘嘘嘘,持剑之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然几番交战下来费力颇多。待了良久,却再已无人上得台去了,一来众人摄于他剑法高超,不愿上去丢人,二来武功稍高者也多好面子,不愿乘人之危,不论输赢都落人口舌。
金奕裳笑道:“看来我是要嫁给这个白衣公子了,模样也是俊俏,想来也不错。”李毅冷笑道:“奕裳妹子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