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竟然全然不知。”
南玄铖见他全无醉态,心中暗赞,没成想这新识的小兄弟也是酒量非凡,更是高兴。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南玄铖心里高兴,言语间更显亲近,抓起一坛子酒递给傅彦生,笑道:“傅兄弟,这般一碗一碗的喝太过麻烦,不如我们就以坛代碗如何”
傅彦生喝得痛快自无不可,撕开酒封与南玄铖对饮开来。二人这边吃喝的痛快,一直从午后用到了傍晚,期间南玄铖又呼来几名下属将那四人尸首收拾妥当,与傅彦生侃侃聊开。
“傅兄弟是金陵人士”南玄铖见傅彦生独自一人在这酒楼吃用,只当他是本地人士,便又开口询道:“不知家在何方”
傅彦生摆手道:“小子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金陵,家中长辈走失,来此寻人。”
南玄铖闻言大笑,直言真巧,说道:“你我二人果真是缘分,其实我这次来到中原是为寻女而来。小女从八荒逃婚出来,随商队一路来到中原,日前又属下传来消息,报称在金陵城见着她了,我便带了几名亲信和一些下属赶来,却没想到却遇到今日之事。倒让傅兄弟见笑了。”
南玄铖说的傥荡,傅彦生却是有些尴尬,心道:“自己这番出门,好似时常遇人窘境,也不知是别个不幸还是自己不幸了。和尚虽粗俗,也算是得道高僧,不知对相面是否研究,改天寻到他,得找他瞧瞧才是。”口中笑道:“如此能识得南兄是小子的幸事。不知南兄寻女之事可有眉目了”
“还未见着那臭丫头。不过她喜欢热闹,上元节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