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西颦东效,招式间有形无神。
元无香见他愁眉不展,出言点道:“男子修此剑法是不大妥当。你既然身具半山武学了,也无须避执着于定要修习这剑法。想那半山寺内名家绝学甚多,你苦心修习定有成就。义父也常说贪多嚼不烂,所以我也只一心修剑法与步法,才有所小成。”
傅彦生苦闷道:“这番道理我知道。只是拳脚功夫上自知一般,不知为何莫名对长剑兵刃有好感,和尚武功虽高,却是尚使拳脚功夫,无一门剑法招式可教我的。那夜癫狂之中,使这长剑,我只觉的出奇顺手,所以才一心想要学门剑法。”
元无香忆起那夜傅彦生癫狂中持剑逼退酉的招式,说道:“我见那夜你使的剑法颇为怪异,虽然杂乱无章,却隐隐有招式套路在其中,不知是何故。”
傅彦生摇头道:“我只记得那时癫狂中胡乱以剑代掌,使得拳法招式。”他自和尚那所学掌法甚多,多为罗汉掌法套路,又在林间与哇哇玩耍学了些奇奇怪怪的招式,也都以身法为主,还有那莫名其妙学会的诡异三生真经,林林种种竟然也学了个七八门,不知是不是因为半山寺心法神异,他不过修行数月就犹如别人修行二三年一般,只是遇上一般高手,还是内力初浅,招式使出来无有多少威力,在江湖也只属三四流之列。这些功夫由强到弱都各有各奥妙,哪怕取最弱者也足以让他深研探究数年,亦不过熟练耳。偏偏和尚至今也没正儿八经地教他一门武学功法,全凭他这样东取西摘,自悟自得,杂而不精,固然他聪慧于人,都只知其皮毛,算来也只是个会些功夫的江湖汉子。就像那晚对上酉,如果不是因为癫狂中功力突涨,酉又先受一剑,只怕他早就是剑下亡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