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还是算了,谢谢大师,小子从小爱动,叫我坐下来打坐念经比杀了我还难受,小子我还是继续跟着师傅老老实实学功夫来得好。”
见偷师不成,傅彦生大眼珠子提溜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师叔祖与我师傅关系如何”
清原颔首道:“净悟那小子虽噬武成痴,不过待长辈还是恭敬孝顺。”
傅彦生赞同地点点头,跟和尚一路走来,不论是江湖豪客又或是豪门富商,净悟从来都是不假以颜色,嬉笑怒骂自如,唯独对两人是恭敬有加,言语端正,一个就是之前江陵的那个老不正经的书院山长,还有一个便是眼前这位不怎么靠谱的寺院方丈了。甫又问道:“那师叔祖一定知道很多和尚师傅的事情了,能跟小子说说吗。”每次傅彦生问净悟他的一些往事,净悟总是满嘴不可说,不可说。要是问得急又是罚抄经文伺候。
清原道:“这老衲倒是知道些。与你说说也无妨,小娃子你想知道什么呢”
傅彦生顿时情绪高涨,连忙又倒了杯茶水给清原递去,笑道:“太棒了,师叔祖,一会小子也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您就跟小子说说和尚师傅和我师伯的事吧。”
清原深思片刻,缓缓道来:“他们两个人的事,那要从几十年前说起了。净明自小就随我师兄身边修行。有一年前某天,师兄带他去江陵拜访故交,也就是那次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个小男孩跟在净明身边,他就是净悟。净悟这小子在寺里从来就表现的与众不同,所以寺里僧人们与他亲近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