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锦呵呵一笑,道:“咱们这位状元爷可不一般,太子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个赌”
“赌”梁俊一听这字,来了精神,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侧着身子道:“赌什么”
梁锦笑了笑道:“赌沈状元必中今晚斗诗会彩头。”
“没问题,若是我输了,这枚玉佩送给皇兄。”梁俊好赌,兴致上来了,除了胳膊腿外,什么都可以赌,顺手就把挂在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若是皇兄输了,怎么办”
梁锦没有说话,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用力,酒杯竟被他一把捏碎:“太子,我与人打赌从来都不会输,你忘了么”这一米八的壮汉说完,冲着梁俊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是,我知道的。”梁俊从身上拿出一块布,挪了下身子,将白布缠在大皇子手上,道:“咱们打赌就打赌,你好端端的捏酒杯干嘛,你看这血流的。”一边唏嘘一边给大皇子包扎。
梁俊自然听说过大皇子喜欢打赌的性格,但是听的更多的是,大皇子一兴奋就爱捏酒杯,从小到大捏碎的酒杯都能在长安城内最繁华的地段开个店。
整个右手全部都是伤痕,新伤老伤一层叠一层,与白璧无瑕的左手对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一旁梁锦的贴身太监见到自家主子又满手鲜血,早就见怪不怪了,不光他,连梁三听到这边有动静,转头看了看,见大儿子满手是血,也没在意,扭过头接着吃喝。
大皇子侍从太监赶紧上前:“太子殿下,让奴婢来吧。”说着将梁俊的白布解开,从怀里掏出类似绷带的纱布熟练的包扎起来。
“bing...”也不知道什么乐器响了一声,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众卿。”梁三爷面色微晕,脸带喜悦:“今日中秋佳节,有酒无诗,岂不是憾事”
大炎朝建朝以来,崇文尚武,民风彪悍,上到朝堂,下到民间,说话做事向来都是直来直去,每年中秋,全国各地都有诗会,才子文人相聚一起,这一日也如武人相斗一般,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把准备了一年的诗词拿出来比个高低。
在中秋斗诗会这一天,纵然是平日里再谦逊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