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漫雪的声音之后,小九立即转过了身来,不过面上的表情却异常严肃。
“去哪儿了”
“我……我去外头买香料去了,夫君,你怎么来了呀是不是想我了”
眼瞧着漫雪的眼底有不少的血丝遍布,小九微皱了下眉头。
昨夜一整晚,他都因中毒之事心生忌惮,久久难以入眠。
苦思冥想了一夜,凡是经手的饭食衣衫,他都会警惕的先试毒后食、用。
即便如此谨慎,竟也还会中毒,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毒并非是自己殿内的,而是别的房里的。
但近日他因为忙活盟内的事宜,除了瑛林殿之外,也就只有每晚留宿的西苑阁楼,是他经常活动的地方了。
一大早的他已经命人将瑛林殿里里外外都排查过了,并无罂粟之毒。于是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漫雪的阁楼内。
偏巧当他准备命人前来检查其阁楼时,漫雪却并不在房中,听其身旁的侍女说,这漫雪又独自偷跑出去了。
正打算寻其回来时,这丫头便自己跑回来了。
见漫雪面上虽是欢喜,但唇色却微微泛白,因此小九下意识的便将手搭在了其腕上的脉搏上,凝神帮其探了探。
感受着漫雪绵软无力的脉象,小九心中便已有了七八分的笃定了。
“漫雪,近日你可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之感啊”
小九突如其来的问话倒是叫漫雪面色微红了起来。
“夫君说什么呢人
家……只有在与你……那个之后,才会如此啊!”
小九知道她是想歪了,于是轻咳着正色道:
“漫雪,为夫同你说正事呢!你再好好想想”
经小九如此提醒,漫雪也便打消了脑子里的污秽想法,开始仔细的回忆了下。
半晌,才见其细眉微收道:
“夫君这样一问,还别说,的确如此,今晨起床时,胸口闷闷地难受,微微有些泛恶。难不成,我是有喜了”
瞧着漫雪那傻乎乎的样子,小九不禁一阵扶额。
“傻姑娘,你哪里是有喜了分明是中了罂粟的毒!你仔细回忆一下,近日的饭食和熏香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中毒”
一听说自己是中毒了,漫雪吓得脸都白了。
“不会吧!夫君莫要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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