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身旁的壮汉实在是看不下去一脚就给野哥喘到了安全通道的门口去。
“哎哟!”野哥痛得五官紧蹙龇牙咧嘴。
阿伟想到刚才费得交代了那些话,立即走过去拽着野哥到路虎车旁,板着一张脸怒气冲冲道:“现在马上打电话给你军哥说,你已经找到潘森然后已经带到尼阳山。”
“大哥,这样整下去我吃不消啊!”野哥一脸懵逼望着阿伟递上来的手机,嘴角抖得慌,但下一秒看到阿伟抽出那把闪着银光的刀,瞬间毫不犹豫的接过手机。
野哥在道上混了有些人气,他很明白这次要是把皮军叫上尼阳山来的话,这后果可不是单单被击几拳或者刀面拍打的问题。
而是真的要出人命,到时候一查,那黑锅还是不是他来背,眼下打不打这个电话也是死路一条,在按下拨号键时,野哥咽了口口水问道:“那个大哥,等下到山上能不能把我放了,我卡里还有四百多快没花,我怕错过机会。”
“叫你打你就打,别整那些没用的,不然就拿你开刀,”阿伟睁着双眼恶狠狠的瞪向野哥,“要是表现好的话或许可以考虑。”
闻言,野哥眼前一闪立即按下皮军的手机号码拨去,“军哥,您交代的事情咱给你办妥了,潘森被我逮着了,现在绑在尼阳山上呢,你要咋整都行。”
“好!”皮军激动叫道:“你现在就在山上等我,我现在就上去要了这小子的狗命。”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听着这句话,野哥总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这个手机是开着免提,挂断电话之后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拿出一双凶神恶煞的眼神像要立马把他生吞一般恐怖。
晚上八点,尼阳山上。
站在山上春风呼呼的吹向脸颊,甚至能感觉到风中带着一丝凄凉的意味,野哥与俩个小伙伴蹲在地上抽着口袋那包被压扁弯曲的香烟。
忽然感觉到每一口好像是人生最后一口烟,三人拼命的吸吮着,只能用香烟的快感来安抚自己此时脚抖牙也抖的状态。
“野哥,他们真的不会把咱给削没了吧”青年男子憋着嘴苦着一张脸,一副就要流泪的样子。
“别吓我啊!”邋遢男子听着毛孔顿时竖起,脚一软,“村里的二蛋也被人打了一顿,下半身都整残了,在家都是拖着下半身拉屎拉尿拉完还还自己吃。”
野哥听着,后脑勺一阵煞凉,如果身旁没有那么多个壮汉的话,这俩个废材肯定被他削成猪头。
正当他想说什么时,尼阳山脚下闪烁俩道白色的车灯,正在缓缓往山顶上行驶。
“得哥,应该是皮军他们到了,山下正有一辆小车开上来。”阿伟走到路虎的车窗外面对着车内的费得说道。
费得大手一摆看向身旁的潘森道:“找你报仇的人来了。”
离开商场后,中途费得边带人来到了尼阳山去埋伏等着,而习丝儿便被送回到了酒店,期间还嚷嚷的说要陪在潘森身旁,但是被潘森劝说之后才委屈的回到酒店去。
“等下我会带那几个到一处空地迎接他们,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将我于死地。”潘森说完便堆开车门一手插在裤袋上叼着烟走去。
一处空地上。
野哥与俩个小伙伴还有潘森站着,等着山下那辆车直达山顶。
五分钟后,一道白色的强光车灯向四人照来,潘森则着脸一手挡住了这刺眼的强光,而俩位青年则是分别站在潘森的身旁,野哥则是蹲在地上抽烟,一副假装尽在掌握中的模样。
轿车停在十米外的一处出路边,接着就是“砰砰砰砰”的四声下车关门声,从车上下来四个身影,分别手上都拿着一把长刀。
“曹尼玛的!上次在餐厅把我当点球踢,玩呢弄得老子现在左耳还嗡嗡响,今天我砍你一手一脚不算过分吧”一下车皮军就张口骂道。
蹲在一旁的野哥闻言,斜眼看去不由菊花一紧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把脸扭过一边,意思是说等下没有眼睛看。
“潘森,没想到吧”熙门靖紧紧攥着手中的刀柄眯着眼睛冷道:“你在泉州在牛掰又有什么用,来到这里你就一文不值,今天我就给你放血以泄我心头之愤。”
说完熙门靖脚下生风便向潘森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