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跟着鲍史充人数而已,随便打他们几个小时就算了,”潘森对着刚才身后的同学淡道。
随便打几个小时这么一帮人打他们几个人几个小时那么回到家里老妈还认不认得曾生过这个儿子啊鼻子打歪到耳旁,牙子都被打成龅牙,心想着:几个人扑通一字排列成型跪倒在地上。
“森森森哥,”几人已经紧张加害怕连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这些都不关我的事啊,一切都是鲍史指使的,有什么帐你们都找他去,跟我们无关啊。”这时候只能为了自己插兄弟一刀了,几人顺水推舟把一切黑锅都让鲍史背,极力解释道。
“是啊,森哥!我已经仰慕你很久了,我们兄弟几个其实一直都想加入到您的帮派去,您现在才是咱学校的老大,请收小弟们一拜。”说完,也不理地板砖有多硬,额头像是镶了钢板似的狠狠叩在地上,咕咕响。
叩完响头后,站在潘森后面的学生鼓起勇气走到那个正在扣头经常欺负他那些人跟前,气与丹田运气于掌心,目标阿狗左脸颊。
“啪!”
别看这学生看似有点内向的样子,一旦爆发起来,阿狗可是要见鬼了,一掌盖过来后阿狗已经头晕目眩,脸上瞬间就留下红红一个手掌印。
“还蹲在这里干什么等着把你们统统扔到鱼塘去啊”潘森看着阿猫阿狗那帮人哭哭啼啼的吼道。
今天主要的目标就是对付阿猫阿狗,还有鲍史这三个人,开始到现在就只有这三个人声音最大,其余的就闷声不响的在身后站着,没想到这次站错队伍,险些好被扔到鱼塘去洗澡。
这帮人获得释放后,便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这学校的后门,这里应该会是他们以后畏惧的地方,什么帮派,什么稀梵帮,老子不玩了。
收拾完这些小角色后,剩下的就是鲍史。
朱小明对他的印象可深着呢,短短几秒的时间随便就可以想出600种虐待鲍史的刑罚,在场的所有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曾经被鲍史欺负抬不起头。
“森哥他怎么个处理法”朱小明走到潘森身旁用冷眼的余光看着狼狈不敢的鲍史,嘴角不由的勾起一丝弧度道。
潘森从口袋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放在嘴里,身旁的朱小明眼疾手快的掏出火机为其点上:“我说鲍史哥,你那些生死兄弟现在都回家找妈妈了,你还在这里,摆着大哥的架势呢难道你真的想一个人打我们五十几号人”
鲍史闻言,脑袋灵光一闪,这意思就是要把他给放走嘛,好汉不吃眼前亏,刚才他的左右护法阿猫阿狗被打得面无全非他又不是没看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今天先跑掉再说,以后再和稀梵哥商量来个狠的,心想着,鲍史就挣开了,紧紧抓住他双臂的俩个人,脚底抹油的跑出去。
潘森望着鲍史落荒而逃的背景,再想想刚开始跟随他到学校后门那股狠劲就忍不住想笑。
“把他拦住,”一句严厉的声音在鲍史逃窜过程中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一帮小弟一拥而上几个人把鲍史围了个水泄不通。
“鲍史哥!那么没礼貌啊走也不跟兄弟们打个招呼啊不仗义啊,你们说是不”潘森的话,冷得似乎就要结冰般淡淡道。
“森哥说得对!”现场一阵起哄声,几十双恶狠狠的双眼仿佛在嘲笑鲍史般,有些还刻意挥舞着拳头以为又可以把鲍史当沙包练个个都紧盯着鲍史。
难道真的要向他们下跪磕头认错鲍史心想着,要是不满足对方的话,自己一个人也不算他们对手,犹豫几秒后,鲍史不敢再多想“扑通”就跪在地上。
“对不起各位同学,我鲍史错了,请你们放我走吧!我以后不敢了。”
潘森大手一挥,把鲍史围得水泄不通的那些人瞬间散开,鲍史此时张着嘴下巴就要脱臼了,他混迹学校那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确实让人心服口服。
“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随便钻兄弟们的裤裆后你就走吧!”潘森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个烟圈道。
随便钻你他妈的当我是狗啊这算起来也几十号人,钻完天都黑了,想着心中涌起一道怒火,听着在场的喧哗声,那阵怒火就不息自灭,被打和钻裤裆那个严重过他还是分得出来。
“你刚才不是喜欢让人钻你的裤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