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儿和白允的事,就此确立。
而赵一痕那个小人,便让他孤独终老吧!
不,赵一痕还有陈媛媛。
这种人为什么还会有人喜欢么
杨婉儿闭着眼睛,迎合着白允,但内心深处却多了很多疑问。
一吻竟有半柱香的时间,若不是柳湘君突然来访,两人甚至还会继续下去。
看着柳湘君满脸通红,杨婉儿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狠狠地掐着白允的腰,仿佛再说,都怪你,被人看到了,羞死了!
白允此时也担起了大男子主义,脸不红,心不跳道:“柳姑娘,有何贵干”
柳湘君这才想起来之前想的事,道:“我可以把乔芸和韩穷带走吗”
乔芸和韩穷两人,出来也有半个月,虽然看到了苗寨的风景,但也时刻思念着家里,尤其听到父母被抓,乔芸的内心更加苦楚。
这些日子以来,苗寨里发生太多事,一直安逸惯了的苗人,心中难免会感到不适。
更多的则是,不想参与其中,安安稳稳地呆在苗寨比什么都好。
白允知道他们的心思,可问题是,他曾问过赵一痕,他只是让这些苗人继续住在涂山酒家,至于其他的,等事情结束之后再说。
白允也觉得有理,毕竟一切纷争的开始,都是由他们而起,他们是受害者同时也是参与者,他们也走不了。
“城门已关,你们走不了,这涂山酒家是中原王朝的店,很安全!”
柳湘君低下了头,这个结果,她也想过,只是她不知道姐姐那里怎么样了,也不知道赵一痕有没有救出他们,她很想回去。闪舞
深深一叹之后,转身离去。
杨婉儿看后,不由得心中微酸,家里出现这种事,谁都想回家。
而自己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
她的神情微怔,白允看在眼里,将她拥入怀中。
两人静坐着,没有说话。
时间,等不了很多。
不多时,白允将杨婉儿拉起来道:“为了让百姓更快的脱离战争,我们要去一趟勐养国!”
“勐养国不是不同意出兵吗”杨婉儿惊疑道。
白允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轻笑道:“阿萨没完成的事,不一定我不行!”
杨婉儿看着他嘚瑟的模样,本想说“你吹牛”,但从这几次以来,似乎就没失过手,忽然笑骂道:“你最厉害!”
白允心情大好,勾着她的肩向军营里走去,嘴里低估着。
“这就是夫唱妇随吗”
“什么”
“真好!”
“好什么呀!”
……
赵一痕坐在军中,深深地思考起来该如何面对将军。
倒不是攻城的事,而是如何让他放了那些苗民,他可不认为灭了勐勋,将军就会放了他们。
他必须有喊价的资本,否则是无法与将军叫板。
也曾想过在战场上杀了他,可若是将军在府中早已下令自己若死了,就杀了他们,那就又是一场空了。
赵一痕不敢冒这个险,他必须要有后手去营救圣女。
捏着酒囊的手,良久没有动。
门外传来阵阵士兵演练的叫喊,时而伴随着击鼓声。
声音很是嘈杂。
直到黑暗来临时,他们才停下来。
其实在大战来临之前,最好休整一下,这样才能使得精神达到最佳,使攻城更加有士气。
对于这些,赵一痕并不在意,他要做的是离间计,最好由内而外的分化。
“哟,还在想一天三城的事呢!”
这时将军走了进来,看着赵一痕苦思冥想,有意无意地说着他的失误。
这让赵一痕感到一丝不妙,心头间微颤。
“我在想,怎样把你那军师赶走。”
赵一痕捏着酒囊的手,此时动了起来。
将军先是微愣,而后忽然笑道:“哈哈……开什么玩笑,他是我的军师,再怎么做,我也不可能把他丢了,何况赵老弟也是明里人,岂会做这般无耻之事”
他心里其实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