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
秦遇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大火没有烧到这里,赵一痕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但他知道,这里水域众多,任何一个小沟都能积一池水。
果然不多片刻,便有一个野池,池塘不过半亩,但洗澡绝对够了。
他坐在岸边,拿出当初从小飞鼠那得到的飞刀割起了水泡。
一刀一个水泡,从腰一直往下,全是水泡。
他很耐心的割,因为每碰一次水泡,疼得如针扎进心脏一般,每割一个,他都会皱一次眉头。
脓水流干后,血水又汩汩外流。
无须在意这些血水,直接跳进水了,游上一圈就可以。
他在水里泡了半个时辰,等到血不再流,水将破皮起皱时,他才起身。
上了岸,将酒开始倒满患处,每一滴酒都能浸入皮肉里,这时就不像一根针扎了,是无数根针狠狠地,持续不断地扎在身上。
酒囊的量不多,但足以倒满全身。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秦遇,不禁咬住了牙,浑身毛孔扩张,背后如针扎,仿佛感同身受一般。
这种痛,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若是他,想必也会疼的叫出声吧。
看着赵一痕依旧左摇右晃地走过来,秦遇心中充满了敬意,走向前去,想要抚他,却被他拦住。
两人就这样,一个摇摇晃晃,一个欲扶不高扶。
到了休息地时,赵一痕道:“你们先去金齿族探路,我随后就到。”
杨婉儿不解道:“你不一起吗”
赵一痕道:“我还有要事要办。”
杨婉儿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