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额头上渐渐流出了汗,他感觉屋子里有些热,口干舌燥,但他依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这……难道不是匪徒最猖獗的地方吗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啊!”
“哦”江小白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能跟他绕弯子,你越绕,他越弯,只会跟你装糊涂。
“隐村是我和我师父一起建造的,我们驱赶了亡命之徒,将一些孤寡老人和孤儿都安置在那里,而我师父也在那里!”
大当家大惊道:“神医仁义之德,我辈望尘莫及,但如此说来,这隐村,也应当没人去纵火啊!”
江小白没有理他,而是大笑道:“你可听清了”
大当家突感不妙,难怪江小白一直有恃无恐,原来帮手还不少,只是来听证的人是谁
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道士。
大当家看着年轻的道士,还是不明白其中意味着什么。
但地上的黑衣人却看清了,正是东方谕!
东方谕道:“贫道输了!”
当江小白进屋的那一刻起,东方谕就输了,所以他没有阻止赵一痕杀人,只是静静地呆在房梁之上,听江小白说完。
江小白没有说话,他是让东方谕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