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有些尴尬道:“赵兄稍等片刻,我去烧壶热茶。”
“不必!”赵一痕没有坐下来,而是走出屋外,背起手,看向四周。
张幸诧异道:“赵兄,你这是……”
“在你家住一段时间。”
赵一痕没有多废话,也不管张幸愿不愿意,反正是把自己的行李都带来了。
张幸当然乐意,好几天不见,以为赵兄把自己的事忘了呢。
环顾了一下,这个院子,满地枯草,四周陶罐一堆,他的另一间房子,堆满了杂物,已落满灰尘。
赵一痕看着这样一个光景,心想,一个人,还盖两间房子,纯属闲得慌,像自己多好,一间木头房就搞定了。
他指着一间空房间道:“我住这间房。”
张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