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当然 ,也说了我在酒店里和种子岛尧贵发生的一些冲突。
其实要我说,种子岛时尧对我采取这样的见面方式我完全可以理解。
于公,他是地方领主,我是一个商人,在东亚官本位思想的驱动下,他总认为“官人”要比“白衣”高级一些,居高临下也就顺理成章。
于私,种子岛尧贵再不是东西,也是他努力出来的玩意,要打也得自己打,一个外人,上来就直戳戳的把自己不成器的儿子打成了猪头,换了谁估计也不会高兴的。
但我不买账,他也没办法。再不爽能怎么地毕竟他不是土匪,凡事要讲个理字,除非他不怕这纷纷人世的口齿数落。
尴尬了一会儿,伍佑卫门实在扛不住了,借着下人们进来上茶的功夫,向我推荐道:“铃木先生,这是今年新下来的春尖,您先尝尝是否喝的惯”这意思,就是给我台阶,让我差不多就行了。
可我却知道,这次的生意,我的目的不是和平赚钱,而是要宰他一刀,种子岛家是岛津家的从属,打狗就是打主人,我今天就是来茬架的。
于是我冷着脸,一脸嫌弃的道:“抱歉,我喝不惯这茶。政孝!”
九鬼政孝十分应景的从身后小步走到我身后,跪坐下之后,再膝行微调过来到我身后。
这在正式礼仪中本来是十分正常的,但是在这种双方都在非主流的情况下,突然来这么正式的一下,颇让人有些受不了。再想象一下,一群穿着吊带热裤的群嗨青年中,突然乱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九鬼政孝微微低头正坐在我身后,表情十分的谦恭,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我心中暗笑,这帮家伙的演技是越来越上道了,脸上却依旧云淡风轻的说:“还是拿我平日里喝的不列颠红茶来吧!”
说完,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