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张继乐呵呵得站到了桌前,拿起毛笔写下了这句话,“穆大嘴啊,当初你在酒楼里,可是夸口自己要连喝十八碗的,我今日也不算故意难为你,对吧”
“可那酒楼里的碗,还没有丽春楼的一半大呢。”穆宇路斜着眼珠,哼了一声,“你们就是欺负我年纪轻,故意用大碗整我。”
“嘿,这是你得找子玉兄去。”张继摇头推卸责任,“我可是头一次来这里。”
“哼,要是你肯当面啃王媚娘的脚丫子,剩下的十二碗酒,不喝也罢。”钱子玉挺着脖子激将道:“这酒碗再大也是碗,总没大到盆。”
“好,再来六碗,让你们都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什么叫做真正的海量。”穆宇路摸着肚子,晃着肩膀,“酒逢知己千杯少,再来六碗不嫌多。”
“哈哈哈哈。”众人笑做一团,“还有十二碗呢,再来六碗可不够。”
穆宇路扯开了衣襟,踢掉了靴子,在大厅里打了一圈大学军训时学的军体拳,“哈哈嘿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