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命令的满清鞑靼,轰然散开,没有乱跑乱跳,而是如同商量好了一般,分成两批,向两边的秦军冲去。
等到炸药包落下后,莽古尔泰原先所站的位置上,已经没有几个人了。
“我去,这帮鞑靼还真聪明。”赵九冬那叫一个郁闷,不但没有预想中的血肉横飞,甚至连根寒毛都没有伤到。
郁闷归郁闷,但是并没有气馁。赵九冬大声的喊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没办法,赵九冬他们没有火枪,那1500把火枪,都被牙子他们带走了,离的太近了,铁筒炮也指望不上,只能拿弓箭招呼。
满清骑兵,在距离秦军阵前八80米处,开始射箭还击。
眨眼间来到了阵前50米,前锋骑兵立刻将马头左转,不但没有停止奔跑,而且继续加速,横向快速奔跑。
与令一股骑兵会合,调转马头,上万匹狂飙中的战马形成两股箭头,没有丝毫犹豫停顿,直接砸向铁狗子带领的那一万秦军。
满清骑兵速度变化很快,堪称迅雷不及掩耳,等赵九冬反应过来,对方已经跑出百米之外。
赶紧挥手下令,让自己的骑兵出战迎敌,所有步兵,缓步向前压进。
再说莽古尔泰镶蓝旗,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如果一旦被敌人缠住,自己的下场很有可能就是全军覆没。
高速奔驰的满清骑兵,到铁狗子队伍前面方几十米处,猛然甩出最后一批链子锤,趁长矛兵稍乱,加快马速,猛的撞向由长矛兵组成的刺猬墙。
两个方向,最前面冲阵的数十匹战马,一瞬间被长矛扎透,同时战马庞大的冲击力,将长矛枪冲出两个巨大的豁口。紧随其后的满清骑兵,疯狂的向里突进,并试图将豁口继续扩大,直到最后将对方冲散。
在绝境之中,这些常年征战的满清骑兵,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野性和任性,他们所有人唯一的信念,即使不击败这些敌人,也要冲出包围圈,绝不能被围住。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秦军的任性一点都不比他们差,而且个个悍不畏死,几乎是拿命跟他们相博。
一个被满清骑兵战马踩穿肚子的士兵,口吐鲜血惨叫着,却在临死的最后一刻,将手中的钢刀,将踩在他身上的战马肚子豁开。
战马痛苦嘶鸣,失去了平衡,将背上的骑兵直接甩出去,骑兵落地后摔断了脖子,直接一命呜呼。
在旁边看到的每一个清军,无不感到头皮发麻,心里又凉上三分,更加急切的想脱离这个战场,赶紧离开这群不要命的家伙。
整个战场几乎是一瞬间打成了一团乱麻,搅在一起,你死我活拼死相搏。
二锤领着秦军骑兵,快速的赶到,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加入战斗。
二锤带着鬼面头,黑色铠甲,右手抽出屠龙宝刀,左手臂上套着黑盾牌,犹如一个恶神,冲入敌阵。
他每前进一步,都会掀起一片血雾,冲入敌阵后,几乎无一合之将,就是踏着敌人的鲜血和尸体在前进。
最后杀到所有的满清骑兵,只要看到这个黑色煞神过来,慌忙向两侧避让,生怕自己靠近,生怕被他那柄,炫酷的大刀砍上。
自从朱存极建军之后,他就立下一个规矩,不管是什么级别的将军,在战场上必须穿戴与所在部队一样。
所有人都遵守着这条禁令,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家王爷为什么发布这条禁令,就是怕敌人来个擒贼先擒王,把领兵将领干掉,病自然就散了。
骚不骚包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丢掉性命,他们跟士兵唯一的区别,就是双肩上那个带金星的肩章。
但是整个秦王军团里,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就是二锤!
在这一点,没有任何人存在意义,没别的原因,因为他们都服气,人家是真有本事,不管穿的多么骚包,都不怕被敌人干掉。
正当二锤处于无敌状态,四处寻找一拜的时候,忽然左侧恶风响起,下意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