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毅然决然,向鱼城县前进。虽然后面有个尾巴,爱他爱的,不离不弃,形影不分。
不过也无所谓,你们顶多也就是监视,其他你们什么事情也干不了。
走了整整一天,当天晚上在野外休息,第二天一早拔营起寨,继续向前前进。
走了半天,前方来到了小蒙山,古城县通往鱼城县道路,基本上是一马平川,就算有些起伏波动,也没有那么剧烈,都是比较缓冲。
所以对于骑兵来说,在这种地形区行军是最舒服的,战马也能奔跑起速度。
而这个小蒙山,就如横在这平原上的一座墙,高度并不是很高,有最高点也就四五十米。
但是它很长,长度可达上百里地。
山是不是缓坡,有些利斗,人爬上去没问题,你要想骑马上去就有点费劲了。
对于骑兵来说,想往上冲可能性不大,唯一通过这座山的办法,就是中间的那一道,1000多米的豁口。
可是这道豁口现在已经被人给挡住了!
整个豁口,被里三层外三层,三角形的木栅栏,封得严严实实。
三根木棍,支成一个三角形,一根木棍儿尖儿朝外,然后埋进土里。
一个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好几千个这种木质三角形,杂乱的集中摆放到一起,对于骑兵来说,根本就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障碍。
木棍儿埋得并不深,埋入地下不到20公分,主要是天寒地冻,你想刨深坑也费劲。
然后将木棍埋在里面,填上点土,再浇上点儿水,数个一二三四五,然后就冻着那叫一个结实,你用人撞都纹丝不动。
满清骑兵想冲过来,将他们扒拉开或者是撞开,就算牙子他们不阻止,也够满清骑兵拆一阵,何况这边可能不止吗!
莽古尔泰看得那叫一个闹心,他就弄不明白,这里怎么会出现一支军队
这是原先就有的呀,还是后来过来的。
莽古尔泰扭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郁闷的问道:“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为什么会有一支军队。”
手底下那些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我们上哪儿知道去你当将军的都不清楚,我们这些当兵的更不知道了。
实际莽古尔泰也就是那么一问,也没打算能从他们身上得到答案。
主要是心里有点小火,你说,我都不跟你打了,你还不让我顺顺当当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以为我真的怕你们了吗
“奶奶的,几个破木栅栏就想拦住我,你以为我满清八旗都是用泥捏的吗”莽古尔泰在那里一顿怒吼。
一挥手,对他旁边的手下说道:“派5000人过去,把那些破栅栏给我拆了,把那些人脑袋都给我砍了。
要是在平原上还能被他们吓到,我们镶蓝旗也就不用盛京,直接擒马尿里把自己淹死得了。”
他手下人也都冒着火,在古城县,耗了他们六七天,几乎是被人家拖着打,这郁闷的就不用提了。
躲在城里,我们拿你没办法,这到了平原上,你们还敢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你们是不知到死字怎么写的吧
得到命令后,左翼,右翼,各冲出两千五百名骑兵,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嘴里嚎叫着,直奔铁狗子他们冲过去。
那架势就是,不用太多,一个冲锋就把你们给撕碎了。
铁狗子看到汹涌而来的骑兵,大声的喊道:“弓箭手准备,听我口令,三箭齐射。
预备,放箭。”
看到弓箭的攻击中,满清骑兵不断有人翻身落马,但绝大多数人,成功的避过了三轮箭雨。
跌狗的大声喊道:“长矛手,盾牌手向前,准备接战,弓箭手自由射击。”
满清骑兵快速冲进一箭之地,直接在快速奔跑的马上开弓放箭。闪舞
盾牌手开始举起盾牌进行防御,上千支弓箭一起齐射,密度那是相当的。
盾牌手只能防御大部分,盾牌之间不可能严丝无缝,一点缝隙不存在。
有些飞来的羽箭,透过这些缝隙射进人群中,秦王军团开始出现伤亡。
虽然出现了伤亡,但是队伍并没有乱,长矛手将锋利的长矛探出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