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
也让他知道知道,平阳府,是谁在当家作主。
其他人也跟风道:“对,教训教训那个什么狗屁秦王,居然敢上我们家里收保护费。
也教教那个小屁孩,谁才更需要保护,这也是为了他成长着想吗!”
众人又一阵哄堂大笑。
又有人说道:“到时候,我们集结人马,杀到石楼县,让朱存极跪地求饶。”
也不知道谁接了句:“他那个小山工坊可是个日进斗金的聚宝盆啊!
尤其是那香烟,你想仿都仿不出那味道,那就是一个金窝子,这要成了我们的”
刷,在场上百人,瞬间鸦雀无声,呼吸声,逐渐变的急促而粗重,眼珠子变成了红色。
太诱人了,早就眼红了,能不能干,干不干。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小山工坊是我们得。”
所有人开始一起呐喊,对,是我们的,是我们的。
有人说道:“路学士,现在的大明什么样您老比我们看的明白。
您带着我们干,连骨头带肉都是您老人家的,我们只喝口汤就行。”
一直没有说话,坐在主位上的路秉易,看着眼前这群,两眼通红的家伙们。
沉声说道:“听说陈子龙还没有走远,那我们就教训他一下吧!”
小山工坊
朱存极听完整件事情经过,冷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想要我这破藩王的命,是个什么后果。”
这天夜里,平阳府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
雪花如鹅毛般,密集的从空中飘洒下来,没用上一会,整个路家庄及周围的大地上,被染成一片白色的世界。
路秉易披着衣服,站在假山的凉亭里,望着眼前漫天的大雪,远处银装素裹的世界。
这不但是入冬以来,第一场雪,也是近几年来,最大的一次雪。
这场大雪不亚于一场及时雨,给久旱的大地,带来了生的希望。
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欣喜说道:“父亲,好久没有下这么大的雪了,明年的地里的收成肯定错不了。”
路秉易说道:“小五,让你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小五恭敬的答道:“已经都准备好了!不过,父亲你认为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那个什么破秦王,他敢来报复,就算他来了,凭我们路家庄,他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路秉易叹了口气,说道:“这次让你带上家眷,去山东你大哥家,也是保险起见。
老夫我谨慎了一辈子,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