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呼吸流连在白皙的皮肤上,酥酥麻麻,又异常火热,引起女子细小的鸡皮疙瘩。
真是光滑如丝,摸起来让人欲罢不能,停止不下这触感。
男人火热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心里暗暗地感叹。
男子很喜欢这感觉,爱不释手,指间下的皮肤温度都没有他的手暖和,却异常地柔软,像出生的婴儿般。
只要轻轻地一捏就有红痕。淡淡的红痕,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像朵朵盛开的红梅,盛放在男人的眼里。
柔软的手环在了男人的身上,可怜兮兮的眼神在如星子般闪烁的眼里,倒映出来,还带着一丝丝的羞涩在鹅蛋脸上倒映出淡淡的粉红色。
惹得男人轻笑出声,暗哑:“都多少次了,还这么喜欢害羞。这是自然的行为,有什么害羞的”
“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喜欢”
……
夜还深,这对分分合合的恋人还有很多故事……
剧终。”
梅月华收笔,看着屏幕上的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安然地躺在病床上,身上疼痛越发厉害。
思绪慢慢放空,想着: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写出来的作品了,没有力气再写下去了,来生是否能再见
“滴滴滴………”
雪白的病房里,医疗器械发出刺耳的提示音。
一名纤瘦的人儿,嘴角含笑,安静地壁上了眼睛。
今生情路坎坷君惜别,来生明珠璀璨妾如意。
与此同时。
洛南区,一个三环地区,距离市中心不远不近。
住在这里的人,多数是工薪阶层,虽然不是大福大贵的人,但也算得上,家里有几分地之人了,俗称中等阶级。
“爸,你怎么又坐在这里晒太阳,妈让我喊来你回去喝稀饭了。”
马大海同志围绕着小区,走了好几圈,才发现坐在小区花园排椅上的男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回了,有什么好晒太阳的,一天到晚,没事就跑出来晒太阳。
马大海同志皱了皱眉,顶多也在心里嘀咕几声。
毕竟是自己的老子,除了晒太阳和不怎么爱说话这个习惯,也没有什么毛病。
“嗯。”
排椅上的男人,吭了一声,默默地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跟在马大海同志的身旁,不紧不慢地朝那个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走过去。
两人,相似身材,不高不矮,面容平凡,谈不上英俊,也只能勉强说是耐看吧。
薄唇,鼻梁不高,国字脸,微眯起来的眼睛,浓眉,额头开阔,两人长得活脱脱像一个板子里印出来的一样。
真要说什么不一样的话,
马舟海同志和自己儿子马大海最大的区别,在于他的眼睛,波澜不惊,眼底深处时不时闪过的精光。
如一把被封印的起来,藏起所有锋利的宝刀,虽不多言,一身平凡,却不容人忽视。
他是一个靠自己,白手起家,从一个祖祖辈辈挖泥土的腿凳子,拼到在省中心地区安居乐业的男人。
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的。
只是,也算不上很有成就,只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小区距离马舟海同志的家,也只有几十米之遥,再按一个电梯,不用几分钟,就回到了他家里了。
两父子先后脱鞋,换成了拖鞋,走进去。
三个卧室,一个客厅,两个洗手间,一个厨房,是这家的基础设备,公寓房多数是这样,只是每个家庭的摆放不一样而已。
“回来啦,赶紧吃饭吧。”
马舟海的老婆李冬雪,在饭桌前刚张罗好,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女人。
脾气年轻的时候谈不上很好,和马舟海同志是时不时就大吵,现在儿子大了,也算是相安无事。
李冬雪和马舟海是高中同学,大学在一起的,处起来,夫妻俩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相处得还算和睦,就是相敬如宾。
一家人,饭桌上闲聊几句,电视机在面前,播放新闻,带来一些人气和喧闹,是一个和睦的家,也是马舟海同志二十多年来过的平淡日子。